的蓝眼睛时不时还往上抬,似浸了雨,雾气濛濛的。
时云效抗不住他这种欲语还休的可怜情态,明知道他大部分是装的,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陷阱里跳。
她的心突然热了起来,赶了两天的路,牵了一路的手,大庭广众下的亲密方式总是稀少的,她面皮薄,互挠手心便已是极限。
现在到了只有两人的环境,人又离得这么近,她脑袋里浮现了过去几个月两人的相处,心思忽然热了起来。
外面吵闹的声音逐渐小了,只留下了客厅里仍在播报新闻的电视声,悉悉索索得,像夏夜里烦人的蝉叫。
气氛是突然来的,眼睛对上的时候就像沾了胶水,粘上了就分不开了。
天花板的灯明晃晃得,床上的吻也黏糊糊得。
她敞了西瑞斯的衣服,吻落在他脸上,细细密密得像头顶上落下的灯,把能照到的地方都亲满了,没照的地方也是。
西瑞斯的手也不安分,从上头摸到下处,将alpha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地往外解,解完了就去解裤头,非要将人脱个精光才停。
嘴巴缠绵地吻,熏人的米酒味窜到了时云效的喉咙里,甜腻腻得腥烧,辣得人卷了舌头吞进肚子里。
西瑞斯躺在她身下,脸颊的粉红漫到了太阳穴,春情满面,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的蓝眼睛迷澄澄得,嫩舌头钻出口腔,上面还有接吻时留下的拉丝。
他的手摸上时云效的屁股,五指张开扒在臀瓣上,使了力气在那摩挲,白屁股成了粉屁股,被凌虐似的,透着股淫荡的色情。
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泛水,经过前面的一番爱抚,穴里面早就湿淋淋得,两片阴唇往外打开,就等着oga插进来。
时云效怕外面发现了,声音不敢太大,呻吟声都是噫呜得,忍不住了就嘴对嘴接吻,把到极点的欲望都咽进肚子里。
走廊上忽然传来关门声,踢踏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噤了声,脚尖打蹦,停了吻颤颤地看着西瑞斯,脸被欲望的热气浸得粉红,好似也喝了今晚的米酒。
“有人过来了。”她说。
但西瑞斯不管,还坏心眼地顶弄了她一下,粗长的阴茎破开甬道,横冲直撞地插到最里面,手抓住时云效的屁股,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阴茎上压。
内壁的褶皱似乎都被插平了,时云效顶经不住这种从外往里的至深的插弄,她害怕自己会不管不顾地叫出来,双手不再攀着西瑞斯,转而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黑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想出声责骂,但门外的父母敲了一下门,就开始讲话,“效效,我们把时符钰安慰好了,但他看起来好像还是很生气,你等下有空的话也去安慰下他好不好?”
她现在哪能讲话,穴里插着oga的阴茎,奶子被oga吃着,脸还被oga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的身体沉醉在ao交融的原始欲望里,但凡开口什么都会暴露。
“不说话么?”西瑞斯攀上来咬着她耳朵低声问。
说什么,说她正在被他抱在怀里肏么?
“爸爸妈妈在外面等着,你一直不讲话多不好?”
你也知道这样不好?
但她说不出话,坚实的胯部无止境地挺动,她骑在西瑞斯身上,像骑一匹不听管教的马,拉缰绳抽鞭子都没用,最后反而是马的粗鞭捅在她穴里,一抽一抽地管教她。
“要求我么?求我一下,我就去跟爸爸妈妈说。”
爸妈这两字在他嘴里扎根了,自定关系起他就一直这样叫,无血缘的陌生人关系经他的叫唤似成了全天下最熟悉的缘分。
外面父母扔在叫她,“效效,效效?你在里面么?”
然后是小声地说,“这孩子,我刚才还看见她往里面去了,怎么人在里面还不应声,你说,要不要进去看看?”
时云效吓得一下子就夹紧了,阴茎被挤弄在穴里一动也不能动,西瑞斯被吸夹得爽利,脊背弓起,嘴咬着alpha的耳朵,舌头往耳蜗里舔。
“就求我一下嘛,是我求你求的我,好不好呀?”
他说话夹了热气,无抵挡地往耳朵里钻,时云效被他说得烫翻了心窝,头一侧脸正对着他,但眼睛却羞涩得藏在长睫毛下,扑扇扑扇地往上看。
西瑞斯看得喉头重重滚了几下,口水的吞咽声也听不到。
他难以抵抗时云效这种只有眼神的请求,抱在她身上的手紧了又紧,粉色指痕印在她躁动又迷人的身体,一路落吻从她湿汗的额头到她捂嘴的手背。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朝外面喊,“她在洗澡,有事么,我等下跟她说。”
他z国话还讲不太顺溜,没有敬语,没有称谓,徒留些最精简的意思。
“啊,哦,那我们等下再来。”门外父母似没想到是女儿新带来的男友回话,松开了放在门把上的手,踢踏着拖鞋往客厅里走。
客厅里的电视声大了起来,新闻播报变成了千篇一律的广告。
听见爸妈走远了,时云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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