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几天,男人突然忙了起来,屋子的门同时开得少了,剩下时云效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
空气里多了男人的怒骂,隔着厚厚的墙也能听见外面犯罪群体的争吵,粗犷男人也在列。
时云效听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大概是当地警察找到了这伙犯罪团队的行踪轨迹,顺藤摸瓜地快要找上了这间屋子。
她心里没有想法,对能出不出去这间屋子连一丝期待都无。
男人在医院里就能把她顺溜着带走,现在有这么充裕的逃跑时间,想必带走她就跟牵走一只麻袋一样简单。
她把身体从a面翻成了b面侧躺在床上,暗暗觉得这个姿势睡觉会更好入睡一些。
没一会就睡了过去,而觉睡多了就会做梦。
场景朦朦胧胧的,瞎掉的眼睛在这里又好了,四周的房间她没见过,却有种诡异的熟悉。
她提手看了看,手腕处都拷着锁链,往低了瞄一眼,嗯,脚腕也是。
应该是囚禁她的屋子。
“你醒了么?”远处的房门有敲门声,听起来很礼貌,是阿鹤的声音。
画面一转,垂在地上的锁链动了,时云效现在才发现这锁链固定的地方不是身后的墙面,而是穿过贴着地面的门缝,一路延伸到外面。
她来不及挣扎,手脚扑棱了几下就被拖到房门边上,而腰这里唐突地多出了两条链子,分别地朝门的两边往外往上走。
铐着手脚的锁链被拉得很死,这四条链子与腰部的方向不同,是朝地面拖着的,她被迫地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摆出了一个受难又屈辱的姿势。
突然,拷在腰上的锁链往下面移了点,她没办法,屁股也跟着下移,贴住房门一点一点地到了粗犷男人之前每天给她送饭的隔板位置。
很小的“啪嗒”声,隔板朝上打开被固定了在门上,紧接着,穿过来一只粗糙的手,关节处有粗茧,摸在屁股上像一张劣质的砂纸。
时云效被摸得瑟缩,屁股下意识地往前抬,但因锁链捆缚的缘故,逃不了太远,反倒是将屁股翘得更高,女穴直接贴到了男人的掌心,像是她迫不及待要求被摸似的。
门后的人显然看出了她想要逃的想法,当下就往白嫩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力道很大,打出了清脆的“啪”声,同时还把屁股打红了,如成熟的蜜桃。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下面连内裤也没穿。
“逃什么?你不是想要的紧么?”
是阿鹤冷酷的声音,可是摸在屁股上的手却像是粗犷男人的,因为他的手是没有粗茧的。
“宝贝,宝贝,骚逼都发大水了,你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操了?”
这下是粗犷男人讲的,摸在屁股上的手暧昧地勾滑,点着长有茧子的指头在这片白肉上色情地打圈。
这具身体惯尝了情爱,哪一处都被男人玩透了,现在只是被手指戳屁股都会让时云效欲水涟涟。
“我说过的,就算隔着门我也可以把你压在地上肏。”
粗硬的冠头像一根狠戾的鞭子打在alpha光洁的屁股瓣,铃口流出的腺液黏腻腻的,戳着alpha女穴流出的骚水混在一起。
粗犷男人进来得很快,几乎没有给时云效缓冲的时间,提枪就上,一插到底,是难以想象的恐怖长度,时云效险些以为被操到了胃里,穴肉一阵痉挛。
她想喊不要,手指并拢成拳,但话还没出口,门后的男人又是狠狠的一撞,从穴口插到穴底,像是把一根旗杆重重地往洞里插紧。
话说出口就成了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淫叫不绝于耳。
粗犷男人没什么技巧,插进来是纯带力气的蛮干,长有浓密阴毛的胯部挺动得厉害,顶一下撞一下,期间还要扇几个屁股光,把雪白的臀肉干得发粉发红。
时云效喷得很快,粗犷男人只干了百来下,被干软的穴肉就开始漱漱地发抖喷水,透明水液一股接一股地打在龟头,有些还往上面的小孔里流,冲得粗犷男人腰都酸了,手指忍不住地发力将alpha的屁股肉揪成一团。
“爽不爽,老公说了会把你肏爽的,骚逼有没有爽死了,都喷了,嗯?”粗犷男人摸时云效外露的逼肉,茧腹刮擦阴唇,贴着鸡巴又浅浅地插进穴里。
时云效现在才有喘息的机会,眼睛被泪糊了一圈,缓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说,“爽、爽死了……”
是真的要死的程度,被一根粗长的阴茎肏到穴里,无甚喘息地一直被搞,气都喘不上来,只能伸着舌头靠嘴巴呼吸。
突然,鸡巴抽了出去,另外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屁股,“你搞够了没,到我了。”是阿鹤在说话。
“没有,你这么急干什么,搞了她这么多次,就不能让我多肏几次?”粗犷男人被阿鹤推了出去,嘴巴不服气,急急嚷嚷地说。
“快滚。”阿鹤狠戾地说,可巴掌却打在时云效的屁股,臀肉凹陷,粉色的巴掌印把前面粗犷男人打的给覆盖了去。
时云效心里叫苦不迭,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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