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含住么?”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肉颤得撒出几点水滴,“等下鸡巴拔了,也要含住,不然可就出不去了。”
时云效是呆滞的,她应该挣扎的,用脚踹,用嘴咬这个名叫阿鹤的男人。
但她突然无力了,射进阴道里的尿像是把她的自尊都射落得一干二净,无力抵抗了。
发呆的间隙里,阿鹤又来吻她,是一个漫长湿热的吻,双脚重新站回地面,艰难地打着摆,如果不是插在穴里的阴茎和吊牢双手的手铐,她应该会瘫在地上,就像是被丢在地上仿佛死去的那支花洒。
“想出去么?”阿鹤摩挲她的臀肉,边抓边摸,射完一炮似乎没有不应期的鸡巴在她女穴里浅插,一下一下得,像是在倒着捣药。
她往男人说话的方向偏了偏头,像一只坏掉的钟表,她沉默而迟钝,不是拒绝也不是同意。
“看来你不是很想,”阿鹤轻拍她插着鸡巴的阴穴,这里每时每刻都在溢出新鲜的水液,将alpha白净的下身弄得一团乱糟,“都流出来了,不坚守承诺的小孩是没有资格出去的。”
“你说,是不是?”
时云效突然发疯般得咬住了男人,她不知道咬在了男人哪里,只知道这戏谑又自大的态度让她无比愤怒且无力。
温热的皮肉,坚硬的骨头。
她应该是咬住了男人锁骨,有热的猩苦的滋味流到舌尖,牙齿的用力咬合让她隐隐做痛,但令她更痛苦的,是又开始在穴里顶弄的阴茎。
男人没有打她,也没有让她不再啃咬,只是又将她抱起,顶在这快要变得跟体温一样的瓷砖上,将勃起的阴茎碾过湿软的甬道,肏开已经瘫成一团烂肉的生殖腔,在里面左捅右搅。
“怎么了?生气了?”阿鹤咬住她的耳朵,耳鬓厮磨的姿势如若在外人看来,会是一对恩爱的伴侣。
“我有说错么,难道你是一个听话的小孩?”
被尿鼓开的肚子在渐渐地变小,恍若失禁一般的下身和男人势如破竹的操弄让时云效无力反抗,她在颠簸中松开了咬人的嘴。
她本想再咬上去,但男人的暴力,凌虐,性爱,强行压制了她所有的反抗,嘴的功能只留下了声音。
这场性爱结束在男人的射出和再一次高潮的阴穴内。
直到被男人抱着去浴室外,共同坐到一把椅子上吃饭时,她也仍是浑浑噩噩,像是一只提线的木偶,随着男人机械的投喂动作,吃着陶瓷勺里盛舀的热粥。
“好吃么?”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擦时云效的唇瓣,“吃了这么多,你应该是喜欢的吧?”
“我做了很久呢,就怕你会不喜欢。”
做?是把她压着做了很久吧。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无法清晰的认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不过男人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哪里来的时间去做饭?
“为什么不吃?刚才不是还往下咽么?”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肚子,是打圈的方式,他看起来似乎十分高兴,声音都是上扬的,“是吃饱了么?”
“说话。”
怎么会有人可以用开心的语调说出如此威胁下作的话,被滚热的勺子杵进喉口的时云效难过地想。
下意识的反呕让她将勺子往外推去,与之到来的是男人轻飘飘却威胁十足的的话。
“不说话,也不吃饭,那我们继续做爱,好不好呀?”
男人说着就站起了身,双手抱住她的腰,颇具性暗示的顶着裸露的阴茎往她还含着精液的逼里插。
时云效被吓了一跳,手抓着桌沿,指甲被抠在木桌里快要掀过去了也感受不到,只是急切地开了哑巴了很久的嘴巴,说,“饿,是饿的。”
粗长的阴茎顶进穴里,肉与肉的紧贴使她双脚发软,站不住地只能半曲着膝盖,用赤裸的胯骨顶在木桌边才能使自己艰难地站住,温热的泪又流在黑色的眼罩上,她难堪又屈辱地向男人请求道:“可以再吃一点么,我很饿,我没有吃饱,求求你了。”
其实她不饿,不如说,没有一个alpha在被射了一生殖腔的精液后还会有力气吃饭,这是违背天性的。
但alpha说得我见尤怜,应该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赤裸着身体且毫无还手之力的alpha的请求,不过,让一个天生就站在社会阶级顶端的性别摇尾乞怜,只会让被请求者去变本加厉地剥削请求者的愿望。
“哦,是么,是上面的嘴没吃饱,还是下面的?你要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哪里饿?”男人的双手从时云效的腰上离开,顺着软嫩的皮肉一路走到有凹下线的脊背,他把时云效压在桌上,挺动腰腹将再度勃起的阴茎插进alpha柔软又迷人的逼里,“是下面的嘴没吃饱对不对,里面又在咬我了,怎么就这么爱咬人,喂了这么多次,居然还没吃饱。”
时云效几乎要窒息了,冰冷的桌面冻得她胸乳发寒,可令她更彻骨寒心的是男人恍若永不停歇的性欲和颠倒黑白的话语,她的手肘撑着桌子,想靠着手臂力量将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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