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摔下去了?没摔痛吧?让我看看。”西瑞斯被她的摔倒吓了一跳,迷蒙的睡眼睁得很大,掀开被子下床来扶她。
oga与她一样是赤身裸体的,在微亮的天光中,他粗长的性器半勃,巨硕的冠头,柱身一路往下,掩在稀疏的阴毛里,随着身体的摇晃,显摆着自己的天赋异禀。
恐慌被面前的身体打消了大半,突生而出的是阴暗的嫉妒。
时云效是嫉妒的,以往她只会嫉妒同类的alpha,但现在她连眼前这个腺体只能被标记,生殖腔只能被成结的oga都嫉妒上。
谁叫他肏了自己。
嫉妒的火焰烧得她心脏发紧,喉头滚动,人生头一次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冲动,她打开西瑞斯的手,拒绝道,“别碰我!”几乎是在吼。
沉默在满是信息素的空气中弥漫。
她等了半晌,没听见辩驳的话,也没听见好整以暇的解释,反倒是听见了细若蚊蝇的啜泣,抬头看去,才发现是西瑞斯在哭。
他坐在地上,淡蓝色的瞳孔晕在发红的眼白里,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里溢满而下,似童话里的人鱼泣泪。
“你为什么要哭?”
该哭的人应该是她,身为alpha却被oga肏了,易感期的记忆混乱她到现在也没想起来全部,但零碎的记忆里,她也知道西瑞斯肏自己肏得厉害,床上,墙上,地板上,浴室里,能做的地方做了个遍,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这么柔弱的人。
“我我不知道。”西瑞斯说得哽咽,清晨的日光透过窗帘缝隙打在他赤裸的背上,有一种易碎品的脆弱。
时云效第一次见他哭,也是第一次见除了弟弟以外的oga哭,她有些惊慌失措。
从小接受的oga就是应该被优待的教育让她在这种混乱且尴尬的境地里手忙脚乱,条件反射地伸手凑到西瑞斯啜泣得通红的脸上,用指尖擦去他的泪。
“你诶,你别哭了。”显得她倒像是个欺骗感情,玩弄肉体的大渣a,这不就印证了飞机场女a厕所隔间里听到的他人评价了么。
“那你要对我负责么?”西瑞斯顿了一下,脸埋进膝盖里,只露出双淡蓝色的雾蒙蒙的眼睛看她。
这句话将时云效打得猝不及防,她像是被锤子敲打的木板,顺着纹路由重到轻被开了一个大洞,“什么?!”
“因为,你把我,标记了呀。”
他说得一字一句,头偏侧过来,以时云效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被她咬得全是牙印的腺体,淡白色的肌肤印上了层层血丝,甚至有被咬破的地方已经结成了小小的一块痂。
她忽地恨起自己语言的木讷,在这种应该力争抗辩的场合,只能干巴巴且惊讶地反驳,“可是,被肏的人是我呀。”
而且被发现没有阴茎的人也是她,她可是alpha,能够标记oga,打开他们生殖腔的alpha,她怎么能被oga打开生殖腔,被压在身下肏呢。
但这个回答仿佛是个错误答案,西瑞斯一听见,就彻底把脸埋进膝盖里,哭得更凶,白皙如玉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话也不愿意说。
她被哭得心慌,也不知做什么反应,只能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到衣柜前抽了几件衣服开始穿上,像是事后付完钱准备离开的嫖客。
房间是她的房间,就是融了点光的环境,拉得厚实的窗帘以及浑身酸软的身体,如果不是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她会以为这又是一个怪病发作的清晨。
她穿得很快,顺势拿了几件特意买大的衣服丢在西瑞斯的头上,“穿上,我们出来说。”
她没有回头看,开了房门就往客厅里走,实木地板上是干掉的不知道什么液体的痕迹,沙发上歪七八扭地挂着易感期脱掉的衣服,纸巾和茶杯从茶几翻到地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入室抢劫了,所以整个房间才会这么凌乱。
她扶了扶额,坐在餐桌边上,没等到一分钟,穿好衣服的西瑞斯就走了出来,坐在她的对面。
他鼻尖通红,嘴唇发肿,锁骨上也都是暧昧的红痕,一脸被人好好疼爱过的痕迹,时云效不敢看,怕看多了记起自己易感期做的混账事。
出来到现在,她记起给自己下药的人是茉莉,焦躁的易感期来得汹涌而热烈,但她记不起西瑞斯是怎么出现的了,只感觉她前脚刚把茉莉刚打晕,后脚就跟西瑞斯难舍难分地滚到了床上。
记忆不清晰。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把西瑞斯标记了,不过应该不是永久标记,毕竟她没有可以在oga的生殖腔里成结的阴茎,或者说,这一辈子除非她成功地做下了阴茎手术,否则她无法标记任何一个oga,除了梦里。
“我们结婚吧。”西瑞斯一坐下,就讲出了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我想好了,既然学姐认为被肏的是自己,那就由我来负责。”
时云效抓着水杯的手握得很紧,费了很大的劲才没像傻瓜似的又疑问地叫喊:什么?!
她怀疑西瑞斯把这件事当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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