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斯站在流理台前,拿着厨刀切新买的西红柿,他撇了一眼试图帮忙却无从下手的时云效,“今天的晚饭是我邀请的,所以我来做饭,学姐等着吃就可以。”
时云效不会做饭,平日里为了省钱吃得最多的就是校园餐。
大一上学期,救助发情期的oga导致自己戴着假阴茎只包裹了一条内裤的照片传遍了整个学校,看过的人都以为她有一根可以使beta和oga变身为下贱骚货的大鸡巴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去食堂吃饭。
因为只要去了,周围的人就会开始指指点点,甚至有好奇或者是想跟她做爱的人就来向她搭讪。
那绝对是最难熬的一段日子,也正是那一段时间,她对自己只会用热水烫方便面的厨艺有了深刻的认知。
“好,那我先出去了。”她去洗水池里洗了下手,装作自己也是干过苦力活的模样,灰溜溜地坐到了厨房外的餐桌旁。
等待上菜的时间像是等一场阵雨停止,你知道它会走得很快,但你不知道它何时会走。
厨房里传来七铲八杂的锅盖响声时,她在沉默地胡思乱想。
彼得说西瑞斯时e国现存最年轻的公爵继承人时,她心里是十分羡慕的,羡慕西瑞斯不仅有显赫的家世,还有一根完整无缺的阴茎,除非他和她一样有残缺的身体。
关于阴茎这一点,她羡慕任何正常的beta和男oga,因为他们都有一根她梦寐以求,日思夜想的完整阴茎。
但alpha不在这个范围内,因为alpha是她嫉妒的性别群体,她嫉妒任何有正常身体的alpha,这是一种天生的同性竞争意识,她并不否认这一点。
她看着空白的餐桌可怜了一会自己残缺的身体,像是盲人二胡拉着凄悲的曲子怨怼自己的眼盲。
不过,她陷入情绪没多久,空白的餐桌就被摆了三菜一汤。
上菜前,时云效以为西瑞斯要做的z国菜是刻板印象的左宗棠鸡这类跨过大洋被彻底改造的z餐,等到上菜后,她才发现是自己的偏见太深。
做的菜是偏地道的家常z餐,具体是粉蒸肉、青椒炒牛柳、酸辣土豆丝和番茄蛋花汤。
端菜时,西瑞斯身上穿着系带的围裙,饱满的胸脯将偏塑料的布料顶起一个微凸的小丘,走到桌前时,他会微微弯腰。
以时云效坐的位置,刚好可以窥见衣领荡下后显露的肉体风光。
无意识地瞄了几眼后,她不再怨怼自己的残缺,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正襟危坐。
实际上,她心跳的厉害。
此前她也见过不少oga,发情的,没有发情的,漂亮的,普通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离西瑞斯近一些,她就感觉自己的血液流动都在开始加速。
“吃一下看看,我没怎么做过z餐,”西瑞斯把那盘牛柳推到她面前,“如果不好吃,学姐可以直接说。”
色泽鲜艳,香味俱全,时云效吃了一筷子,青椒爽口不腻,牛柳软而滑口,平心而论,如果不看西瑞斯那张明显是e国人的脸,她会以为这道菜是z国人做的。
“很好吃,我没想到你还会做菜。”
“没想到?没想到像我这样的人还会做饭,是么?”西瑞斯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对面,他手上也拿着筷子,看起来使用的十分熟练。
“嗯,”她点了点头,又夹了一筷子粉蒸肉,“比如我,就不会做饭,怎么做也做不会。”
“所以,我觉得你很厉害,也很嫉妒。”
“嫉妒?嫉妒什么?”
“嫉妒你会做一手好菜,明明是第一次做,也可以做这么好,让我这个厨房炸弹嫉妒得不行。”她开了个玩笑。
拐弯抹角的夸赞似乎让西瑞斯十分开心,以致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小碗的番茄蛋花汤。
“谢谢,”她低头说了一句。
“汤有点烫……”没等西瑞斯提醒完,她就拿着勺子看也不看的喝了一口。
汤是刚烧好的,很烫,她喝汤喜欢一勺子含嘴里,等注意过来时,滚烫的液体已经拉着火辣的温度顺到自己的喉咙里。
像是被火燎过一遍,她被烧得绷紧了脸和眼睛,拿着勺子的手也痛得紧握。
耳边传来西瑞斯紧张的话,“你还好么?是不是很烫?”
又传来冰箱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急串的脚步声。
西瑞斯捧起她的脸,手拿着冰块往她的嘴上敷。
她的舌头被烫得发麻,无知无觉的,朝着冰冷的方向伸去。
她舔得慢,嘴巴忍着痛张了一点,舌尖在冰块上摩挲。
勺子掉到桌上,她抓着西瑞斯的衣服,好似这样做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痛楚。
她逐渐冷静,眼睛也慢慢睁开了一点,看着眼前的冰块,她舔得专心,好像多舔一点,她被烫去的舌头就能好得更快一点。
西瑞斯看着她半阖的眼和被热汤烫肿的舌尖,喉头酥麻的发痒,眼神晦涩的发暗。
他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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