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忍不住的竟是贾诩,他稍稍推开些赵云,下一步却是自己半趴在池边,将饱满圆润的臀部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意味。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却被对面听力太好的武将捕捉在耳。
“子龙,诩……啊……”
实则两人早已并非是初次云雨,可就算做过再多次,每次进入时对方的反应都如此让人心荡神摇,百看不厌。贾诩纯白如雪的长发披在背上,被雾气打湿,些许沾在脸侧。此刻外表清冷的天才谋士在自己身下,主动做出邀约,他心知肚明这人分明也有所念,因而所有的一切都化成变本加厉的吸引。
那东西一步步破开阻碍深入,待艰难地全部挺进,赵云的胸膛贴着贾诩的脊背,两人心跳已然趋于重合。赵云便听见贾诩低低地、补全方才未说完的话,他因为这家伙难得诚实笑得开怀。
结果窥见贾诩耳根泛了红,赵云有些稀奇,实在甚少见到贾诩害羞的模样。他为人正派,此番难得起了捉弄心思,低头伸舌舔弄对方耳廓。贾诩也被他突如其来这一出吓到似的,抖了一抖,侧头投去不敢置信他会如此动作的目光。
看惯了贾诩平日运筹帷幄的自信神态,类似眼下这般惊异的模样实在是过分难得一见的风景,对自己能肆意展露而出实在让他觉得可爱。别提贾诩含着自己的隐秘处也随之收缩一夹,虽然很快便重新放松,可对于分别许久的两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毕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夜还太长。
吕诩
亵渎神的性事
兜兜转转,“叛徒”贾诩终还是回到了自己手中。
这人就算陷在睡梦中也不甚安稳,眉头紧蹙似在警惕着什么——不过也是,手脚受缚之人心不自安也实在正常,更何况此人还是一贯谨慎得出名的贾文和。
吕布居高临下,面上冷笑,心中亦是难得畅快。看吧,贾文和!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他默念,旋即恨恨咬牙,心火迸发,不自觉烧成一片荒芜。自己曾走投无路之时这人犹如天降,一计便化解了眼前危机。他自是把此等谋士奉若神明,以求其长久留待身边,可现实很快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贾文和这厮实则早已择主,前番来帮他吕布,不过是妄图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了让他也一同归顺新主的鬼蜮伎俩!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先前才脱离了董卓,莫不是要他再来这么一遭么!而单单如此也就罢了,此前不久双方交战,贾文和凭借那些时日的对己方了解献出诡计,竟是重创了自己付出诸多心血的并州狼骑,阵下大将也猝不及防,失了战力!实在是好一个叛徒!叛、徒!他怒不可遏,愈想那心火便烧得愈旺,伸手擎住这人下颌。
吕布下意识用了极大的力道,贾诩再如何迷怔也不由得清醒。下巴被这只如铁般的手钳得生痛,他抬眼,毫无意外地对上一双燃烧疯狂恨意的眼睛。
为什么到了如今,这个人还是这副死模样?!吕布目不转睛瞪着贾诩,不想错过这人面容上可能会出现的任何表情。可惜事实叫他失望,叛徒谋士的眼里,他所预想过的诸如什么“惧怕”、“惊慌”统统没有,存在的只是一贯死水般的沉静,或许还有一些夹杂无奈的疑惑。吕布却愈发愤然:贾文和又凭什么不害怕?这是瞧不起自己么?!如一尊冷漠的神像直视自己是为何故!他难道不清楚落入自己手中会被折磨致死么!不,直接折磨死这厮也太便宜……
折磨人的手段可有千千万,反正眼下贾诩手脚上皆被戴了镣铐——虽然没有这些他也与自己比不了力气就是。他那主公对他看重得紧,想必亦不会不管不顾,应会派人前来营救罢。那么自己的时间并不多,而若能够留下些什么,或是再让那主公对贾文和心怀芥蒂……
吕布只稍稍用力,贾诩身上的长衫便丝丝破裂,被撕扯开来,露出其下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肌肤。贾诩这时候哪还能不懂他什么意思,沉默了这么些时候,此刻终是出声,试图阻止这场将要开演的闹剧。
“温侯,且先……唔!”
可吕布并不想听他说话。贾诩一张口总是带着什么魔力,上次能说服他,那么这次能,下一次也能。最好的办法便是不去听这人蛊惑人心之言。
他咬上贾诩的嘴唇,兽般的尖齿毫不收力,一下于两人唇舌间弥漫开血腥气。毕竟上惯了战场,这闻惯了的气味只让他十足兴奋,几乎颤栗得愈加激动,底下被自己钳制着的正是无力反抗的羔羊,也是被西凉军奉为救世主的“神”。那时在长安,自己实在无法才弃城而出,之后又稍逊一筹败于那新崛起的诸侯,连番之仇不得不报!
贾诩虽也有些武力在身,却怎是面前这天下无双之将的对手。他心知无法挣开这桎梏,便为了尽可能地少受些痛楚,只好被迫承受这仿若狼虎的掠夺。吕布的手恶意地掐揉过他前胸两点,仍是完全不加收敛的力道,只作弄得贾诩吃痛。但很快吕布便不耐起来,他的下身竟因此蓄势待发,便放弃了这玩具,大手一把掐上贾诩大腿内侧,使劲将那浑圆臀部掰开些许。
毫无前戏的性事自然是一场彻头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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