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双手辅助支撑的情况下,南雪恩身体前倾地跪了还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开始身形不稳。可即便如此,南世理也还是像察觉不到她有多吃力似的,反而更加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逼着她紧密而不断地提供着口交服务。
对此南雪恩似乎也并无怨言,虽说因为轻微的窒息和身体上的辛苦难受得眉毛都蹙了起来,她也还是呜咽着放松了姿态,任由南世理拉扯摆布。
尽管她在经验上有所欠缺,却到底还是足够聪明也足够听话,能够顺从地做到南世理提出的任何要求。因此在缓慢而隐秘的高潮连余韵都消散后,南世理眯着眼忍耐了片刻,最终还算满意地松开了攥着南雪恩头发的手,抬腿踩着她的肩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
眼下南雪恩像是还没回过神来似的,仍旧半伸着舌尖。明亮的办公室灯光下,她舌面上莹亮的多余水渍清晰可见,唇角甚至整个下半张脸上都是狼狈的痕迹。
在南世理的注视下,南雪恩就这样失神地慢慢闭上嘴连续吞咽了几次,最终才呼吸急促地抬起了眼,视线却仍旧没能很好聚焦。此刻即便狼狈,她脸上也还是满布着漂亮的红晕,就像高潮的人反倒是她似的,一时连神态都近乎迷离——而事实是她确实也已经完全无法自控了,眼下她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黏腻的热流,正失禁一般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分分滑落。
于是她红着脸稍稍直起了身,在极度的渴求中看向南世理,小声喃喃道:“姐姐我好喜欢你我不想再离开姐姐我想永远都——”
“嗤。”
可南雪恩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南世理充满嘲讽意味的冷笑声就直接打断了她。
“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恶心的话吗?”南世理的声音很轻,甚至声线里还带着些尚未消散的情欲,可即便如此,她的表情也已经足够冷漠,“这就是你想要的?真是廉价。”
“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好吗?”她说着就踩住了南雪恩的肩往后推,直到南雪恩不得不被踩到躺在地上为止,“你的喜欢算什么东西,我需要吗?”
面对着眼前这张五官神态都和母亲像极了的脸,南世理却半点也没有给出她本应该展现的怜惜或珍爱——在她看来,南雪恩只是大部分很像母亲,并不是全部,而剩下那些不像的部分是来源于什么,又带来了什么后果,每每只是稍稍想起,都会让南世理感到极端厌恨。
她知道她对南雪恩的憎恶可能超出了原本该有的程度,可无论如何,从小到大她只要看到这张总是无辜的脸,就必定会想起那些童年深夜里走廊尽头压抑的哭声,想起干涸泳池里扭动如蛇舞的火堆,想起满床单干枯刺目的血,和母亲看着黑色尸袋时解脱却并不平静的表情。
这些记忆都太遥远,遥远到只有一些残缺的声与画留在脑海里,可那强烈的愤恨与无力感却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纠缠着她对母亲的维护和敬爱,一同在她心里生出了庞大的根系,又向上高耸着,筑成了永恒排斥着那段过往的墙。
——因此南世理知道,她和南雪恩或许永远无法好好相处。
此刻的灯光渐渐开始显得刺眼,南世理重新垂下了裙摆,面无表情地踩紧了身下南雪恩的肩,直到她压抑地呜咽起来。
“我发现我不喜欢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所以拜托你。”与脸上暧昧的红晕完全相反,南世理的眼神极其冰冷,“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你一句话都不要和我先说,闭上你的嘴。”
与疼痛带来的冲击相比,南世理毫无遮拦的厌恶或许更加可怕,南雪恩眯起眼哽咽着,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仍旧只是咬着唇发抖。
可南世理显然并不想让她逃避过去,就直接扯住了南雪恩的领口,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回答呢?向我保证,保证你不会再说这种恶心廉价的东西,也不会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和我搭话。”
“”然而南雪恩仍旧像是没能听见似的,只是有些失神地看着她,放任疼痛占据她的全部意识,并没有给出答复。
或许是被她这个毫无反应的样子激怒,南世理很快失去了为数不多的耐心,最终伸手用力按住了南雪恩的身体,扯开她身上单薄的衬衫。
随着衣物褪尽,湿得不成样的穴口就暴露在了南世理视线中,那嫩粉微红的颜色在热流中漂亮得不像话,而南世理只是看了一眼,就冷笑一声重新抓住了桌上放着的沉重奖杯。她端详了一会儿那奖杯上细弱的血丝痕迹,随后在南雪恩白皙饱满的胸口随意擦了擦。
“你全身上下,到底还有哪一点不廉价?”南世理轻轻说着,就掐住了她的大腿,指尖按在她腿心毫不怜惜地拉开她穴口,“让你跪着舔我而已,居然会兴奋成这个样子南雪恩,你到底为什么会是我的妹妹?这种话说出来都让我觉得恶心。”
她面无表情地讽刺到这里,就用力掐了掐南雪恩的私处,随后还没等她喊出痛,就动了动手腕把那冰冷的柱状奖杯再一次顶进了她穴腔内。
在适量的润滑作用下,这一次的顶进不再像先前一样完全无法深入。在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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