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开口。逼到了那个度,程飞就会想去倾诉。”
景明明不置可否。
程飞忽然说,“我想你变回夜晚晚,当回夜老师。”
肖甜梨又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那我只是陈薇的代替品。而我不但算满足你那无聊的性幻想。”
眼看谈判两边僵持。谈判守则,就是永远不能对谈判对方说“no”!而她明知道却这样做了。
正在大家疑惑时,程飞那间单独铁笼围起来的“会客室”灯全黑了。
萧潇咦了一声,“怎么回事?”
景明明讲:“我和她约好的。这个时候需要关灯。”
黑暗里,传来肖甜梨幽幽的嗓音,“程飞,如果你没有被抓住,终有一天,你还是会控住不住杀死陈薇的,我没说错吧!你掐她,一次比一次狠,你已经快要控制不住杀死她的心!”
“谁知道呢?”程飞对可以作为证词的话说得好不经心,“可能会,可能不会。一个神经病是没有逻辑可言的。”顿了顿,他又讲:“所以,我需要创作一些美丽的收藏品啊!她们最好温柔、娴熟、还足够美丽。就像夜老师一样啊!”
肖甜梨抿了抿唇,又吸了一口烟,烟往他面上扑去。
程飞喜欢乖巧的女人,他厌恶地往后仰。
肖甜梨继续引导:“哎呀,你看四处黑黑的真讨厌!警局不是穷到连电都交不起了吧?”
“黑暗好啊!”程飞讲。
肖甜梨一步一步引导:“看情况啊!我去过野营,在漂亮的山巅,四处一片漆黑,外国小镇,连灯都不多见的,没有高楼大厦,是真的黑,但天很多星。很好看呢!”
景明明一顿,那一次,是他和她在世界尽头,最寒冷的冰岛山坳里看星星。那一年,是她十四岁生日。其实她和他已经是少年男女了,但那一次,他们睡在同一个帐篷里。
肖甜梨又讲:“那一次,是我们的生日。我们一起庆祝。在黑暗的纯白世界里,看最亮的星空。”
程飞问:“我们?”
“嗯,我和我最宝贵最亲的人。”她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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