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狠肏入,却温柔地挺动,吊得她不上不下,甚至临到不到时恶劣地抽出了。
她穴口大张,罕见地进入了空窗期,可她的眼被捂着,什么也看不清了,而这昏暗的体验意外地凌迟般粗暴地割裂了她的其他感受,唇在被热切的吻着,双乳被嘬吸到发痛,小穴黏糊糊的,糊满了各种各样的液体。
林雪儿有些心烦意乱,她的穴口不像自己的了,而其中的液体也与她无关,只是多余的一部分,她难耐地动了动,很快精疲力竭地瘫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粗大肉棒击打穴口的声音非常明显,像是有人在手持肉鞭训诫,一股带着热意的弹性物频翻地被男主人拨弄,直直地抽在她因为刺激紧闭的花穴缝隙中,一下又一下。
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她正想着,脸被掰向某个方向,沉千秋沉重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周身,他越吻越深,牵引林雪儿的手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的线条清晰,很有力量感,再往下就是润泽,泛着闲腥的孽根。
而她的穴口因为频繁的击打,正在汇聚一种酸潮,从下腹开始密密麻麻渗出狂热的渴求,但身后人迟迟不给他。
沉千秋的指尖颇有技巧性地围着她的乳尖打转,甚至向下描摹她微微颤抖的小腹,染上欲色的冷面盯住她时有种让人胆寒的深沉。
“雪儿姑娘,它又起来了。”他扣着她的肩,温柔地蹭着她的面颊,蛊惑道,“喊我小字,我便满足你。”
其实决心和沉千秋在心里划清边界只是前几天的事,就算爱过的是条狗,也能在恨它时短暂地想起它毛发的颜色。
耳边满是他蛊惑性的低语,清冷好听的嗓音让她听得心里频频抽动,一瞬间就想起她也曾和很多学员一起爬过墙,在最高处窥探那身负盛名的公子的样貌。
确实好看,单看皮囊像是谪仙刚下凡,只是不知内里,更像月般朦胧了。
在这被压制的状态中,林雪儿从记忆里翻出曾经的泛甜的部分,浅浅地平复了剧烈无比的心跳。
“流儿给我,给我~”林雪儿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热切地回吻起来,很快被沉千秋锢住,抽也抽不开身了。
肏进身体里的阳具果然跳了跳后就粗野地挺进来,那架势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林雪儿得了甜头,叫沉千秋叫得更大声。
直到她身后的人身体一顿,阴狠地骂了一句,“操,你不知道干你的人是谁么?”
昏暗中,林雪儿无辜地咬着唇,后怕地躲进沉千秋的怀里,可她被很快被野蛮地压住了。
徐轩挥开沉千秋遮住她的眼睛的手,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
少年的绀青色眼眸里满怒火,方才击打她的穴口时的坏心眼肉棒原来是他的。
来不及了,林雪儿双手被逮住压在一起,徐轩的腰腹很有劲,随便一捞便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开大合地干进来,越肏心里越像火一样烧起来。
哪有这样的,连相好的名字都叫错,这是何等的迟钝?
林农妇很倒霉,总受伤,兼职神婆时的狡黠也避不了她的坏运气,甚至赶上了深山老林里的狐狸精现身吸她的精气。
徐轩掐着她的腰,眼尾泛红地一下又一下撞击起来,心想要全部射进去给她多补一补精气。
肉刃破开被肏烂肏肿的肉逼,他专心致志地抬腰顶跨,莽撞地刺进她的身体里,他的汗水沿着颈肩下滴,尽数洒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让那里肉棒的轮廓变得无比清晰。
在林雪儿被肏得浑身抖动时,他也被吸得头皮发麻,只想继续,永不停歇地在她身上耕耘。
泛黄,微卷的发丝正挠着她绯红高潮的脸,让她发出好听婉转的声音,尾音带着痒意,徐轩的动作越来越慢,像是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在肏谁。
他轻阖上眼,假装自己还在梦境里,低头亲吻她泛红的鼻尖,低低唤了声,“喂,还醒着吗?”
林雪儿的腿被张到极限,眨着眼时迷茫了一瞬,像是意外地掉进了很深的梦里。
与徐轩争锋相对时的冷漠,他设计陷害她和沉千秋时袖手旁观的阴狠,和偶尔他抬手抚她的发时的少年桀骜不驯的笑颜,同时交错在她的脑中。
平心而论,她更该恨徐轩一些,在最糟糕的梦境里她也曾信任过他,也交付独一无二的真心。
可这些天的轮回又让她迷茫了,迟钝的思维折磨到脑袋发痛,痛,似乎是心曾撼动过。
“你走开……”林雪儿推他的胸膛,低低地呼喊着沉千秋的小名,“流儿,你来,我不认识我身上这个男人。”
“哈啊……哈……”徐轩又低低地笑起来,他的唇再次跟着哆嗦着,脸上显露出短暂的恨意和疯狂的快意两种极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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