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受了那样的刺激,我是大人了,你不用为我考虑,担心我会多想。”
“怎么这样说!”
他闭上了眼睛,放心的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过来“我不奢求那些虚名,只要你对我好,不嫌弃我,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阿照……”
“虽然我脏,但是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摸摸我的心——”他抓着我的手,放到他软绵绵的胸口上,炙热的心脏跳动着,和其他所谓干净的人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他几乎是哭着说道:
“我做的不好,我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你可以教我,也可以打我,把我调教成你喜欢的样子。”
他看似平静,实则快要失控,抱着孩子的手一直在抖,虽然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但最后还是选择顺从他,只回了个:“嗯。”
他不怕回应不够热情,也不奢求付出与收获等同,只怕没有回应。只是得了个应声,他就扬起了嘴角,用头发蹭了蹭我的脖子,喉间发出几声怪叫,乖得像是小猫咪咕噜咕噜。
“小佩不接受也没关系的,名分不重要,我也不介意当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能继续陪在你身边就行。”
阿照睁开眼睛,笑得温柔和煦。他并不开心,被小佩那样嫌弃,他怎么可能会开心,可他想让我开心,至少不要因为他而烦心。
我撸着他毛刺的头发,一点点把打结处拆散抚平。这样好的阿照,怎么会忍心把他卖掉呢,看来天下多的是“有不是”的父母,卖子求荣,典女为娼。那样的人,和陈生一样恶心恶毒,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
“意书。”
“嗯?”
“好温柔……再多摸摸吧,已经洗干净了哦,我的头发。”
“嗯嗯。”
收留婆母和小佩的“夫人”是陈家的远房亲戚,按照辈分,陈生应当叫她一声“表姐”,听婆母说这位表姐早在多年前就嫁给了当地的富商之子,随后举家搬迁,此后未曾归家,到如今已有整整十年。
这位表姐也是个苦命人,幼子夭折丈夫离世,随后公婆也相继染病,家产被家族叔公伯父侵占大半,唯今靠着仅剩的余资,带着几个丫鬟家丁自立门户,开了几间铺子,也算安定。
我也阿照已经决定在一起,还得到了婆母的支持,再说我是陈生的前妻有些说不过去,婆母以义女的身份向云衫表姐介绍了我。
云衫躺在铺满毛垫的椅子里,按照婆母所说,她如今二十有八,然而因保养得宜,看不出任何岁月的痕迹。她只懒懒的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许我在此处住下。
然而,云衫显然已经看穿了我的真实身份,当夜,她将我叫到房里,当头就问我与陈生这些年夫妻生活如何。不管她问这些是何目的,我都没必要隐瞒,一一告知,连阿照的事情也没漏下。
“阿良竟糊涂至此,”染了丹蔻的细长手指耷在铺了毛绒的扶手上,她看了看我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噗嗤一声笑出来:“倒是他活该,你和那个看起来似乎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你们两个挺有意思的。”
我暗自腹诽,这位保养得宜的夫人也十分有趣。
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她从毛椅上下来,摘掉了我束发用的发簪,又将唇角口脂沾染些许涂到我的脸上,接着笑盈盈的将我请了出去。
她这口脂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擦了半天也没擦掉,反倒把脸揉红了,用水洗也洗不干净。看她称呼陈生为“阿良”,就知道二人关系绝对不简单,她就是故意想要看我的笑话,才拆了我的头发,还把抹不掉的口脂涂到我的脸上。
如果她是故意捉弄我,即便我在这井边,估计也是不安全的,所以我想着要赶紧束发离开。借着月光照去,脸上口脂未除,头发还散开,瞧着颇不正经。要是让阿照看见,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未及束发,阿照果然碰巧出现在了这里,说是得了今日所见年少些的丫头春桃的信儿,是我见月色不错,邀他来这院中相会。
阿照特地只束了一半的头发,将多余长发垂坠,还把束起的那部分头发编了起来,配合着微卷的黑发,显得更加温婉可人。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特地装扮,事实上,他不装扮就已经很好看了。
月下相会,他仍穿着颜色黯淡的外衣,只是这回难得的穿了裙装,他扑过来抱我时,我捏了捏他下身的衣裙,摸到滑腻的大腿,他下面竟然没穿裤子,是光着的。
半夜叫他来这种地方,还能是什么事,想必他已经安排好了乐儿,特地装扮了一番,来与我私会了。我的手往上摸了摸,果然,他没穿肚兜,乳头硬挺突出,被我摸着又软下去。
与我对视,我侧过头,想用散发挡住脸上未褪的口脂,没想到还是让他瞧了去,他拨开我脸上的头发,用粗糙的拇指碾着可疑口脂处。
用井水洗过,面颊仍湿,他的手指也被微凉的水珠沾湿,面上笑容逐渐褪去,竟是比哭还难看。即便这般,他仍闭上眼,低下头来吻上我的唇舌,把湿热的小舌伸到我的嘴里来,与我揉扯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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