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腿被射穿,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溢出。
爱梅特赛尔克的皮鞋轻踢我的脸庞,他弯下腰,露出劣情又暧昧的微笑,拖长又婉转的语调像是在对情人埋怨:“做得真是棒极了,给我找了个大麻烦。”
我失去意识前,想到:“我死定了。他怎么没有被毒死”
当我有知觉的时候,我的嘴巴传来酸痛的感觉,好像有冰冷的铁块在我的喉咙里搅弄,我几乎是当下就想反呕,合不拢嘴的唾液从我的舌头和口腔流出去,顺着下巴滴落。
“唔唔呃”我发出的声音支吾不清,然后,很快我就惊恐地睁大眼睛:“呃唔唔嗯!”
通身漆黑的铁块有大半都捅进我的嘴里,枪管抵在我的喉咙深处,我反胃地呛咳起来,也只是呕出透明的清液,然后被那把枪支更用力地捅进喉咙的软腔里。
我挣扎起来,但我的手臂被镣铐锁在背后,压根无法逃脱。这种境况让我焦虑又紧张,我是离死不远了吧,但我到现在人还好好的,说明爱梅特赛尔克还不会想这么快让我死。
“瞧你这副激动的模样,别做些多余的事了好吗?”爱梅特赛尔克脸上挂着虚假又嘲讽的微笑,他摇摇头,将手枪抽出我的嘴巴,看着那上面湿淋淋的水液感叹:“哎呀这还真是的,把我的枪都弄脏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喉咙被枪支顶得发疼,我咬牙骂他:“你个大败类要杀就杀,折磨我算什么!”
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瞥了我一眼,视线轻慢又含有劣情的意味,他边说边将手枪塞进我嘴里:“这也叫折磨,你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轻松的折磨了?对你来说,这可是你整天妄想得到的奖赏,你这只叛逆又不听话的狗。”
他这句话似乎早就看穿我对他的隐秘情思,而且还是以一种讽刺的口吻挑明,让我肝火大动,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唔嗯!?”
冰冷的漆黑物体碰触我的嘴唇,然后强硬地顶开我的齿关,有着火药和铁锈气味的枪管探进嫩滑的喉咙里,滑了些许出去,再用力地顶磨进来,坚硬的枪管摩擦着细腻的软腭腔肉,我几次想反呕,都被迫忍耐回去,我的口腔好像被当成一个可供玩弄的甬道,而枪支则是蔓延的欲望。
我被枪支顶弄得溢出生理性眼泪,嘴边不停流出唾液,整个人狼狈不堪,而爱梅特赛尔克则是一副讽刺又看待娱乐项目的眼神注视着我,终于他似乎玩腻,将枪支从我的嘴巴抽出。我感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反呕着吐出许多透明的胃液,眼泪糊了我整张脸庞。
独裁官看着我难受疼痛的模样,掩着唇瓣笑出了声,悠悠然地评价道:“要是刑罚的话看你也撑不过一个小时吧,可怜的东西。”
“随便你想怎么样,反正我都被抓到了。但是别让我抓到机会,否则我一定会杀掉你。”我拧着眉头,充满敌意地说着。
“好歹你也对我多些敬意,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死刑里捞了回来,废了不少力气啊。”爱梅特赛尔克将我拦腰提起,让我双腿大开坐在他腿前,他凑近我的脸庞,那张艳丽又妖媚的脸庞有着几丝不满,他深红的唇贴合在我唇前,轻柔地吻了一吻。
“呃你你做什么”我感到热度袭上我的脑袋,连带着我的耳朵都变成通红一片。虽然爱梅特赛尔克是敌人,但他这种举动,简直像对待爱人一样。
我几乎要被他这种柔情蜜意的对待迷晕了头脑,一阵眩晕感迎头而上,心脏也在乱序地跳动着,但我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但是我也实在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他不是忠于政府的吗?
“要是想我放掉你的话,你总要识相点吧。比如说用你能想到的办法讨好,让我高兴一些。”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漂亮的金眸直勾勾地看着我,唇角翘起:“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救一个反叛军?那当然是因为我只看心情做事。我既然能杀反叛军,当然也会有善心大发的时候。毕竟偶尔让那些可悲的俘虏们回去,再看反叛军因为猜忌而杀掉他们忠心耿耿的自己人,那倒是不妨一赏的娱乐剧目。”
“你这该死的!”我因为他的这些话又火冒三丈,恨不得狠狠地给他的脸来上一拳,他根本是残酷不仁又爱玩弄人心的神经病!
“好了,你也别这么生气。人的本性就是残忍阴暗的,你要怪的话还不如怪人们与生俱来的劣根性。毕竟一旦掌权以后,不论是什么立场,他们都会挑选最合乎利益的方式,而不会考虑到仁德和宽容。即使我们是敌对立场,但你也不要总以为我们就是坏的。彼此双方不过各自为政罢了。你们责怪我们独裁杀人,然而有多少人们在如今的统治下衣食无忧呢,反倒是想破坏现今安稳的你们才是人民憎恶的罪人。”爱梅特赛尔克夸张地摇头摆手,他以一种合情合理地方式娓娓道来:“恐怕你还没意识到,反叛组织每次筹划的自杀爆炸都会剥夺多少无辜人民的生命,而又有多少民众因为不肯帮助你们而遭受暴力对待?按照我们的角度,你们做的坏事也馨竹难书。”
“你这是在强词夺理!政府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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