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种丧气话,我看你还生龙活虎的呢,不如说你早就想着再来一次了吧,就像是开瓶盖中奖那样。反正做完以后你每次都有力气爬起来,坏小孩。”爱梅特赛尔克漫不经心地说着,他施舍般地朝青年瞥去一眼。
end
艳情毒舌美人社畜x直球开朗狼狗受
大概是一个偷窥狂小伙子,遇到另一个傲娇的施虐狂老男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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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鞋履踩踏在木板走廊的声音格外地响亮,富有韵律的节奏感,好像琴键被指尖敲击似的,这是来人即将回家的讯号。
我对这脚步声很熟悉,戴着墨镜和口罩,我蹲守在楼梯上层,手里捧着相机,无声地拍下连续好几张照片。
那是健壮厚实的肩膀,高挑匀称的身材,男人染着一抹白发,深栗色的发丝梳理得贴服,他的眼睫毛细长,金灿的眼睛是圆弧形状,眼皮打着深紫暗色的眼影,唇涂抹着一层艳丽的糜红。
他拿出钥匙扭动门锁,没有发觉自己正在被我窥视着。
突然,我不小心踩空阶梯,发出很大的一声噪音。
容貌艳丽又颓废的男人朝上方望来,我急忙躲在楼梯死角,抱着相机,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他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走上来一探究竟,我收起相机,整理好衣装,佯装无事地朝下方走去。
“爱梅特赛尔克先生,晚上好啊。”我露出开朗的笑容,脸庞显得年轻而生涩。这与男人疲累有些阴霾的瑰丽脸庞,简直称得上对比强烈。
年纪颇大却保养得近乎完美的年长男人望着我,唇角勾起弧度,眼尾泛着商业性微笑的鱼纹。
“是你啊。晚上好,打算去做什么?”
“只是口渴,想去便利店买些饮料。你今天也很忙吗?”我睁着眼睛,表情诚恳地看着他的容颜。那是多么让人喜欢的五官轮廓,每一部分都恰好长在我的心尖,撩动我的感官。
“要说的话,公司里没有不忙的时候。对了,你还是少喝些饮料吧。那种甜到发腻的东西对人体健康没有好处。”男人靠在门旁,抱着手臂努嘴,然后又摇摇头说着:“不过像你这样的小孩也很难说会不会听我这种老人说的话。”
“你很年轻的!”我不由自主道,耳朵有些泛红,不好意思说:“我是说,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至于饮料,我会少喝的,很谢谢你关心我。”
“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客套话而已。”他打了个呵欠,眼神从我身上扫过,玩味又勾人,好像要将我浸泡在名为甜蜜剧毒的瓶罐里,之后慢悠悠说:“你的背包拉链打开了,可别丢掉东西,再见吧,大学生。我要回去休息了。”
“啊,喔噢,好的。再见!爱梅特赛尔克先生!”
我后知后觉地捉紧我的背包,冷汗从麦色的额头滑落,我赶忙确认相机有没有暴露在背包外,幸好没有,我捏了一把汗。
那扇神秘的简约风格的门在我面前关上,我的鼻尖仿佛还留有海洋似的厚重的香气,又像拧烂的玫瑰般的浓郁芬芳。
男人的名字叫爱梅特赛尔克,他住在这附近的2楼,貌似是国际贸易公司的管理阶层,准确来说是个疲累的社畜,他总是拖着摇晃的步伐,驼着背懒散地行走。
偶尔他会慵懒地靠着墙壁,翻阅着不知道从图书馆的地下鱼。
“我嘛,想也知道,我当然不可能是人类。你看出来了吧。”男人露出和善的微笑,他叉着腰,指了指青年:“名字的话倒是无所谓告诉你,我叫爱梅特赛尔克。至于你呢,是不是也该以示尊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我是”
然而还没待青年说话,爱梅特赛尔克已经伸展一根触手将他扯近,双方隔着两米左右的距离,这只有着许多触腕的非人类偏着头,神情从饶有趣味到突然阴沉不快,也不过是短短刹那间。
“算了,当我没说。”爱梅特赛尔克不耐烦地咋舌,环绕四周的触腕低垂下去,伸出的触腕将青年推开几步,他抱起手臂,眼神陡然变得晦涩反感:“我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他怎么回事”
青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到之前也有人来过这座废墟区,不由得问道:“你说之前也有人来过,那些人呢?”
“是嘛,你很想知道?这样的话,跟我过来,记得别乱走。”爱梅特赛尔克慵懒地摆了摆手,耷拉着腰背移向远处:“不然我懒得救你;每当胸腔被炸裂,内脏流淌的姿态就像是涌流的喷涌;每当心脏被贯穿,肋骨的折损就像是白纸写满的爱欲。
陶醉在被杀害的快感之中,我的躯体,我的精神,我的欲望都在这种食髓知味的体验忘我地流连。
"只是想要这样做,就当作对我能力的挑战。另外,我也很想你了。"我咳嗽着说出这句话,肩膀的伤口被男人的拇指摁压进去。
咕噜冒出血泡的肉糜被压回贯穿的伤口里,鲜红的血沾染白手套,疼痛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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