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怎么好?”
周嘉骏听得着急又无法,他几乎把胸膛都贴紧了周国栋的胸膛,两个人严丝合缝,少年在这种亲密的接触里感到隐秘的满足,他埋在周国栋肩窝里摇头,闷声说:“我再也不喜欢男人真的我不会去找别人了爹地”
“是么,那你大半夜来我的房间,换成想找我了?”周国栋挑起周嘉骏的发丝,那截发丝硬刺,完全不柔软,就像他儿子的脾气,浮躁尖锐,盛满少年的跋扈骄纵。
周国栋的话语颇有深意,周嘉骏感觉十分不妙,他隐约察觉到父亲似乎笑里藏刀,等着剖开他这条鱼,但是他又不能确定,也有可能这是他的错觉。他咽了口唾沫,佯装没听出父亲的言外之意,想靠耍赖皮蒙混过去。
“我想爹地帮我啊。”周嘉骏软软地撒着娇,他人高马大,撒起娇来却意外地熟练:“爹地帮我拔掉肚脐的东西嘛”
周国栋对周嘉骏的心思心知肚明,他从周嘉骏一进房间就醒着,掀起眼皮安静地瞧着他这傻小孩转着那双眼睛想些不见得光的事情,他活这么大把岁数,还真极少见有谁敢这么赤裸裸地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我们嘉骏真的是长成大男人了强壮、挺拔,好一个男儿郎。”周国栋也不答应,他提着周嘉骏的衣领,把他从自己身上扯开,手指沿着周嘉骏的喉结挑到下巴,勾起他儿子的脸:“你说说,你不找男人,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吗?”
周嘉骏刚要说话,唇瓣就被他父亲薄而柔软的唇贴合上,芬芳幽香的茉莉气息飘进鼻尖,僵硬的舌被柔软冷腻的舌勾扯缠绕,唇舌细腻地交合在一起,勾连得难舍难离,又像是猎物被毒蟒缠绕住了躯体,一点也不能动弹。
周嘉骏身体发抖,一半是恐惧另一半是亢奋,他试探地动了动舌,立刻被父亲的舌勾扯着缠绕,他几乎只能被动地接受来自父亲的深吻,湿嫩的喉腔也被仔细地舔舐顶压,透明的唾液从二人贴合的唇缝溢流而出,周嘉骏眼神发懵,他晕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
“唔唔嗯哈哈啊爹地”周嘉骏被父亲松开以后,唇前还耷拉着黏腻透明的银丝,他呼吸不稳地喘息,已经掩饰不住腿间的硬挺,他想起上次的后果,脸庞有些发白,牙关打着颤说:“我、我没有想打爹地的主意”
周国栋抿唇,露出体贴的柔笑来,他拍拍床铺,示意周嘉骏躺到身边来:“抖成这副模样,好像是我打了你似的,做什么这样怕我?来,躺这里,我觉着我们父子两该好好谈一谈。”
“谈什、什么?”周嘉骏战战兢兢地爬上床铺,躺在周国栋身旁,然后身体一僵,原来是腿间勃然的性器被他父亲握进手心,缓缓爱抚起来,少年捂住呻吟的嘴,眼神畏惧地看着周国栋:“爹、爹地——!”
“啊呀,哪家的儿子会对自己家老头子起这么大的反应呢,嘉骏,我还真想知道你怎么想。爹地给你一点解释的余地,你自己掂量一下。”周国栋像是对那挺立嫩红的性器爱不释手,他拇指压着顶端细细磨厮,手掌顺着柱身流下的爱液抚弄起来。
“嗯呃哈啊唔唔嗯”周嘉骏脸庞潮红,他压抑着呻吟,脑袋混乱不堪,他支支吾吾地说:“这都是、都是因为被亲了才会这样被旁的人亲也会这样”
“哦那做爹地的摸儿子这里,你要告诉我是每个儿子都会这么叫唤喜欢的呢?越摸你,你还越起反应了我以为我养的不是儿子,是只陪老男人淫玩酒肉的浪荡货色呢?嘉骏,你这一天天地,到底要惹我几次呀?”周国栋爱抚着周嘉骏的性器,拇指用力按压少年直渗水的顶端,让少年发出一声惨叫,他浅笑着捏紧那根红物。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爹地”周嘉骏眼泪都疼得掉出来,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发出疼痛的呜咽,他抓着周国栋的手臂求饶:“我没有没有想玩爹地的”
“现在不想了?那刚才怎么还想着呢?”周国栋翘起嘴角,他宛若好父亲那样抚摸周嘉骏汗湿的额头,替他理了一理刘海,捏着性器的手越加大力,直把周嘉骏掐得痛哭流涕,他的拇指搓了搓性器的顶端,那里渗出许多爱液,看来周嘉骏的身体敏感到即使被暴力对待也是会湿得一塌糊涂。
“痛——好痛——爹地——求您了好痛疼、要死了——!”周嘉骏蜷缩起身体,他弯下腰抓住周国栋的手腕想把他移开,然而却发现比不过父亲的力气,性器被捏得发红疲软下来,极端的疼痛冲上脑神经,他惨叫着哭出声,呜咽着摇头。
“平常打横着走作威作福,现在倒成了娇气包。还哭什么,你都是大男人了,别总是娇滴滴的。”周国栋松开周嘉骏的性器,手心满是湿黏的水液,他感到好笑,看着周嘉骏矫健坚实的身躯顶着张可怜凄惨的脸。
周嘉骏抬眼看着父亲,只觉得周国栋眉目含笑的神情似乎有着某种残酷而狠虐的意味,他的父亲甚少露出这种开怀的面庞,平常虽然经常笑,但是这种发自内心的愉快是不可比的。
“爹地我想回去睡觉”周嘉骏难受地咬着唇,他低声说着,想爬下床:“我困了我真的要回去了”周嘉骏只想快点逃离,他觉得周国栋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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