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林志宇走了进来,见她呆站着不动:“怎么了?”
杨柳指着屋里道:“我们不在的时候,有人进来过有翻动过的痕迹。”
林志宇一听,忙快步走到厅里环顾四周,屋里并不乱,看不出被人翻动过,他问杨柳:“哪儿被翻动过?我没看不出来啊!”
杨柳指着沙发上面的靠垫:“我走前把靠垫三个并排平放,可现在三个垫子都歪到左边,就算倒下来也不可能移位到一起吧?”
要是杨柳不说,林志宇绝对不会发现这一点:“你确定不是原本就这样?”
杨柳白了他一眼:“我确定!初二那天,当时你们都上了车,我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当时有一个靠垫被孩子弄到沙发边上,我特意摆正了才锁门走的。”
“好好好,我们先看看,家里除了电视机,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吧?这小偷算是白来一趟了。”
两人回去之前,把稍稍值钱的东西都放进空间里了,这屋子有什么值得人偷的。厨房的米面粮油都被收了起来,不过那些是为了防老鼠。
虽然知道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家里进了贼这件事本身就足够让人警惕了。
卧室、楼上的裁缝室都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结果下来后在书房里发现少了东西。
当初在广市的时候,杨柳和林志宇买麒麟的时候,还搭了一颗石头,那石头造型奇特,上面的纹路就如同一副天然的山水画。为此,林志宇还特意选了块木雕底座放这块石头,且摆在书架上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石头连着底座都不翼而飞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完全摸不着头脑,林志宇极不确定地问:“偷石头?是因为实在没有东西可偷了,就连石头都要?”
杨柳也奇怪:“可外面的电视机还在啊,照理说,电视可是紧俏商品,不是更能吸引人?”
“难道是这石头有什么来历?或者是个宝贝?走,去问问师父!”林志宇心里还多舍不得那块石头的。
陆老头一回来就坐在厅里煮茶喝,见小夫妻过来说屋里进了贼,且只偷走了石头。
“师父,那石头是什么贵重稀奇的东西吗?”林志宇问。
“不是啊,又不是宝石、玉石。它就是我年轻时在外地的一个河滩上见到的,因其造型奇特,这才捡了回去!”
那这小偷就有些蹊跷了:“电视机没有偷,却把石头连着底座偷走了,这叫什么事?师父,你看看你的屋子被翻过没有?”
陆老头带着林志宇进去看自己的房间,很快就出来了,告诉杨柳,屋子虽然有翻动的痕迹,但也没有少东西。
不过也是,陆老头的屋里简单得很,他那套喜欢的茶具和香炉都跟着带回了老家,今天才带回来的。
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小偷的想法,杨柳也不想了,便返回去收拾厨房里的菜。
林志宇坐下来陪陆老头喝茶,陆老头道:“大概是电视太大,带着不方便翻墙吧。谁让你那石头要用精雕细琢的木雕来摆放,说不定他以为那是个好东西。”
“唉,我还挺喜欢的,东西虽然不贵,可在我心里却是心头好,也算是贵重的东西了。”
“再怎么喜欢,也是个物件;你不能因为外物影响自己的心情和情绪。你看,我的店铺被打砸抢一空,我还伤了住院,随后又千里迢迢到这里来养老,照理说,我该是吃不下睡不着才是,可实际上,我根本不去惦记那些东西,结果呢,我现在的身体和精神都好了。所以说,是福是祸,谁又能说得清楚?”
被师父训了几句,林志宇反而豁达了:“也是,只丢了石头而已,损失不大,且家里人都安全,这样一想就好了。”
虽然是林志宇喜欢的石头,可也不能为此去公安局报案,此事只能暂时搁置,但林志宇还是去了一趟东湖公安局备了个案,公安局的同志是个小年轻,接待人很热情,让林志宇把失窃的情况写下来。
林志宇写好失窃财务说明,交给公安同志,他接过去一看,乐了:“你家这是基本没有什么损失嘛,大概是小偷有不走空门的说法,怎么着也该带点东西走吧?”
“应该是了,可我们家有一台彩电,照理说,这东西才是更能引起小偷的觊觎吧?”
对方一听,也有些诧异:“是不是电视太大,不好翻墙?”
林志宇也不知道,只好猜测:“可能我们家正对着你们局,他们抱着电视确实不大方便。”
公安局同志心里对着小偷也是很生气,何况这都偷到自己面前来了。
他忍不住说道:“过年的时候,我们县里有了好几次盗窃事件,都是家里有些家底的,你们家是损失最小的。”
“还偷了几家?这也太猖狂了吧!伤了人没?”林志宇都有些担忧起来。
大约是见林志宇态度很好,气质也不同于旁人,小同志便说道:“你知道赵犇吗?大年三十晚上,两口子半夜听见屋里有声音,想起来看看情况,结果赵犇被人用麻袋套住头给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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