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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怀,两人第一次奇妙地达到了共识——对方的存在,都让自己的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
那是一种怎样的完满啊?像是分毫不差的卡榫,一旦怼了进去,就严丝合缝再难分开。
紧一些,再紧一些,紧得要把彼此嵌进彼此的身t,祝沥沥不敢造次,偷偷在她的鬓发上亲了亲,眼里立马涌出了笑意。
h了了如何不会察觉不到那若即若离的触碰,她“嗯——”了一声,震惊于自己甜腻缠绵的鼻音。
她绵软的声调震动了他,他的身t不受控制地颤栗,害他尴尬不已。
祝沥沥不敢动,生怕身t的异样惊动了h了了,只是僵直的手臂和板正的身躯,yu盖弥彰。h了了暗暗觉得好笑,她趁着祝沥沥浑身不自在,悄悄解了他的衣带,然后猛地一ch0u,假模假式地怪叫一声:“这是什么!?哎呀!”
平坦的小腹前直愣愣跳出来一根东西,粗长狰狞。
h了了的惊叫变得真情实感了,看不出来呀这个祝沥沥,原来身怀巨宝呢。
衣衫半遮半掩,祝沥沥懵了,忘记了遮挡,这可便宜了h了了,她的视线大喇喇流连在他的身t上,从诱人的锁骨滑到x口的几缕毛发,再到那茂密的丛林,青筋虬结的yanju如同雨林中的巨蟒蓄势待发。
她放肆的目光烧红了祝沥沥的脸,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拉一拉衣服,h了了却欺身上来:“想不到ai妃的身子如此之美,不枉”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那句“不枉”时,她已经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
祝沥沥从来不知道,人的舌头能摆弄出无数种花样,他盲目地迎合着她灵活的舌尖,只觉得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剧烈,身下也越来越热。
火候已成,h了了发出一声挑逗的闷哼,将他按倒,顺势骑在了他身上。
蘑菇头br0u根整整大出了一圈,h了了不敢造次,只浅浅往里放了放,便感觉到了饱胀。
祝沥沥则是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倒ch0u了一口冷气,他抓紧了身下的草尖,几乎要把它们连根拔起。
他朝两人紧密相接的地方看去,青紫的柱身嵌在狭窄的甬道里,而她正在缓慢地将那柱身,一点点容纳到自己的身t里去。
每推进一分,他便觉得有什么将他一重一重束紧,绞得他头皮发麻。
h了了总算全吃了进去,她双手撑在他的x口,餍足地眯起眼睛。
“你动一动呀。”她嗔道,祝沥沥呆呆愣愣,左右晃了晃身t:“这样?”
她x口的雪白随着他的动作摇了摇,晃得他眼晕,他不敢再看,sisi咬紧牙关,忍住了身下那一gu冲动。
“你不会?”h了了俯下身贴在他的x口,咯咯娇笑,“那今天就是我们圆房的日子咯?”
h了了一句无心的调笑,却让祝沥沥变了脸se,他再也无心把持jg关,一口气全泄了出来。
这就令人很不愉快了,h了了苦了脸,刚刚攒出来的一点柔情蜜意全部烟消云散,她冷冷地从祝沥沥身上下来,恨恨道:“呵,瞧着jg壮,没想到却是个银样镴枪头!”
原身真是个糊涂的,大张旗鼓强抢民男之前,也不知道先验验货!
祝沥沥抓过衣服掩在身前,委屈地抬眼道:“陛下忘了,我早就是陛下的人了”
没有原身的记忆,h了了自然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私密之事,但是她如今当皇帝当习惯了,哪里容得了被人抢白,于是她哼了一声:“朕说是就是,把朕伺候舒服了才称得上圆房,想必你之前也表现不佳。”
祝沥沥还待分辩几句,突然侧头望向一个方向,低声道:“有人来了。”
他起身想为h了了披上衣服,她却面露欣喜之se,冲着那个方向招手:“羽时!”
祝沥沥眯起眼睛,惊异于h了了的好眼力,殊不知那是久处之后的熟稔,自从她从象山回来,聘了兰羽时作贴身侍卫,他们二人焦不离孟,一天里总有大半时光形影不离。
马蹄声隆隆,祝沥沥眼见着一人一马行进,暗暗也赞了一声好,兰羽时策马的身影的确英姿b0发,即使在他这个骑马好手看来,那牵缰的姿势、那前倾的身形,端的让人忍不住叫一声好。
兰羽时一夹马腹,恨不得那马儿四只蹄子都跑出虚影。
yan光肆无忌惮地流淌在h了了的t0ngt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光,愈发显得那具身t骨r0u匀停,皮肤更是如象牙般洁白细腻。他瞥了一眼手忙脚乱整理衣服的祝沥沥,心下了然,知道两人此番已是云歇雨收。
这一回兰羽时没有醋意,居然奇异地有踏实之感,仿佛悬在半空的靴子,终于落了地。
从皇帝事后下令将祝沥沥幽禁冷g0ng起,他就想过,有朝一日,这位盛宠之极的废贵妃,还是会归位的。
谋反,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位帝王的眼里,都是抄家灭族的si罪,既然事后皇帝舍不得杀,那么就是余情未了,有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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