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真双唇甫一贴上,松本浑身仿佛过电般剧烈颤抖了一下,他全身僵硬,一动不动地呆愣着,任由璃真的唇在自己唇上放肆。
“啧”璃真不耐烦,松开了他的唇,双臂搭在松本肩膀上,“木头,张嘴。”她再次啃上去,舌头强势分开他紧闭的双唇,松本头脑一热,无意识地松开了牙关,璃真的舌得以长驱直入,在他口腔里无死角地搅动着,迫使着他的舌头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一时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或者可以说是璃真一人的强取豪夺也不为过。
漫长的深吻持续了好久才结束,随即一个又一个缱绻的亲吻又落了下来,璃真温软的唇挪到松本的耳际开始了轻舔慢咬,拿捏着分寸往下移,就这样,松本软软的耳垂、露出衬衫最上一截领口的脖颈全成了她的所有物,任她肆意欺负。
“摸我。”她趴在他肩膀上,语气里是极致的暧昧。
“神小姐”松本的脸红得要滴出血,双手死死抓住座椅两边的扶手一动也不敢动,眼神更是飘忽不定,完全不敢与璃真对视。
“我要你摸我。”璃真咬住他的下唇,直视着他命令道。
双手好像不听使唤了,颤抖着就往璃真纤细的腰上伸去。刚一接触到她的身体,又快速移开,就这样来来回回三四次,都没能成功停留超过五秒。
看他这幅窝囊样,璃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实在没有耐心调教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明明身下早已一柱擎天,面上却跟个纯情处男没两样,未免太装,她腹诽。
璃真双手撑住扶手,微微抬起屁股,让自己的下身贴住他的,隔着衣物开始来回摩擦,“嗯阿稔”她微眯双眼,感受着松本肉棒的大小,虽然这个男人很木讷,这根东西的尺寸倒是让她很满意,想到这她的动作也变得积极,自己动手脱去了上身的薄衫随意丢在地上,露出了穿着黑色蕾丝胸罩的白皙身体。丰满的乳房连胸罩都无法全部包裹住,高耸的双峰间被紧紧地勒出了诱人的深沟,仅一眼就让松本彻底挪不开眼。
璃真很满意松本的反应,在心里暗笑一声,面上却不动神色,双手绕到背后解开了内衣扣,随即一对雪白跳脱的白兔就跃然在松本面前,粉嫩的乳头微微上翘,似乎是在邀请着他的采撷。
“帮我,阿稔,我好难受”璃真语气里全是情欲,“要阿稔帮我舔舔”她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双目迷离看着他。
虽说没有经验,但到底是男人,松本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张嘴含住了面前跳动的乳头,舌头快速地打着转。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璃真的另一侧乳房在掌心把玩,这个男人的手很大,能将璃真不算小的乳房全部包住,食指和中指夹着勃起的乳头来回揉捏拉扯着。得到了慰藉的璃真发出了一声舒畅的长叹,身下也分泌出了更多蜜液,打湿了内裤。
为了让松本更方便吃奶,璃真挺起胸尽可能地将乳房送到他嘴边,同时将下身的半裙撩高到腰际,拉过松本空闲的那只手摸上了自己早已湿透了的阴户。
“阿稔哥哥你看我都这么湿了求你操我”此刻璃真是真动了情,花穴一张一合地吐露着爱液,时不时抽搐一下,那是欲求不满的信号。
松本的手指刚一摸到穴口,就被这潮湿的触感吓了一跳,他不是没有过女朋友,但这样主动又淫浪的还是第一回见,尽管身下肉棒涨得要爆炸,但他还是凭着仅有的最后一丝理智强撑着说:“神小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甚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嘴里还叼着璃真的一侧奶头。
璃真可管不了这么多,这个男人今天自己是一定要拿下的,她抬起屁股,伸手拉开松本的裤裆拉链,掏出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粗暴地撸动了几下后将穴口对准了龟头一坐到底。
“啊操进来了”璃真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阿稔的鸡吧好长好粗一下子就操到璃真的子宫里了啊啊啊”她放肆地大叫了起来,全然不顾这是自己刚死不久的父亲的家。父亲,呵呵,这个词对她而言与上司或老板没有区别,甚至因为多了这么一层血缘关系,她受到了更多的精神虐待和道德绑架。童年时代家中无休无止的争吵,不同的女人来来回回的挑衅,被逼得癫狂的母亲和父亲的好色荒唐让她早早对这个家产生了极大的厌恶,直到后来父母离婚母亲出家才算消停。如今父亲死了,压在自己心上的千吨大石一下子移走,她只觉得通身舒爽,现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搞钱,至于董事会那帮老不死的,谁敢挡在她身前,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思及此她愈发放肆,一想到这是父亲订立遗嘱时用过的桌子和椅子,而现在自己就在这张椅子上被他委托的律师狂操,这名律师刚刚才答应了自己,要推翻他的遗嘱,很难说这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因果报应。璃真的心里涌上报复的快感,身下爱液不住地分泌,分不清是因为仇恨还是性快感,两者混杂在一起让她的小穴极致紧缩,仿佛一张永远喂不饱的小嘴,拼命地榨取着穴里肉棒的精华。
“操我阿稔用力啊啊啊啊”她仰着头,如瀑的秀发散开,随着她上下的动作不停地舞动着,实在美丽。
“呃啊好紧”松本的肉棒被她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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