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
他想听她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再进到最深处,许诺此生永不分离。到那时,姐姐便不会把他当作稚童来看了吧?
初见时哭哭啼啼,不知她那身装束有多美。
可惜那日之后她换上宫婢服饰,一身紧致到可以裹出纤腰臀肉的好衣裳也就不穿了。
不过那身衣物他留着呢。
就在天子寝殿卧榻之上。
两年,数不清多少个夜晚,他对着她的旧衣,不知沁射出多少精水。
都比不上她在身旁的滋味。
“啊……快不行了……”
“姐姐,它在跳……唔唔……”
腰眼的酥痛猝然来袭,李显眉峰微敛,浓重的呼吸克制不住地急喘,眼里泪水越积越多,一行清泪潺下,洗过那枚泪痣。
肉茎再也忍不住,收缩,颤动,一股暖流在他匆忙从穴口拔出的瞬间喷射出来。
好在他及时,颤抖间抵住她的阴阜。
精关大开,决口似的白液遽然自小眼里喷出,浇透她隆起的小山包。
蜿蜒而下,流过肉核,流过被冠首肏弄还来不及完全闭上的肉缝,淅淅沥沥地落到床上。
他的白物像一条温热的小河,流淌过它最想去的地方。
佛寺早课在清晨,而天子视朝比之更早。
天不亮,东方仍有星色闪烁,寝宫周遭已有细碎脚步声,捧着铜盆巾帕,朝服宝带的宫女们低垂
头颅,侍立在殿门外。
杨守忠看得出,天子心情甚好。
神清气爽,春风满面。
看来昨夜……
“请大家更衣视朝。”
李显蹑步出来,对杨守忠做个噤声手势。
堂堂天子,立在冷清清的廊庑上洗漱更衣,等到朝服上身,栉发戴冠后又绕进殿中,站在床边看她良久,才肯动身。
临走前吩咐杨守忠留下,尽心伺候。
太阳初升,鸟雀啁啾。
灵玉醒来后洗漱,做早课。
布置好早膳的杨守忠侍立一边,见她放下佛珠,徐徐睁眼,等不及尖着嗓子,将一个时辰前李显在廊上更衣的情形一点一点描摹给她听。
铁了心要为主子请功。
“奴婢在廊上站着且打哆嗦呢,灵玉姑娘您是不知道,那风跟刀子似的剜人骨头。大家执意要在廊上更衣洗漱,只怕咱们这些奴婢进进出出,搅扰您好梦。”
说罢偷眼看她。
灵玉不接话,也没有接话的意思。
晨光透过槛窗射入,一道长影落在金坪之上,满殿飘着内府香,在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时代,她一头短发实属异端。她清楚,很快,前朝奏疏将会如雪片一般堆满李显的御案。
但没想到,比奏疏先来的竟是秦王府的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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