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娇软。
比风更软的是女子莺莺低吟,淌进耳中,灌进五脏六腑,袁直啊地叹了口气,仿佛灵魂被她吟哦勾起,快要亢奋地离体,腿间胀痛的肉茎跟着直跳。
水穴甘甜如蜜,他怎么都爱不够。
“若拂,你快活吗?”
他单膝着地,赤着精悍双臂,腰带来不及解,锦衣堆迭在腰际无心理它,大手绕过女子脚踝,将她的柔软握紧掌心,缓缓抬起,引她落脚踩在自己肩头。
女穴水盈盈的,粉嫩多汁。
看得袁直双眼赤红。
“告诉我,我这样做你快活吗?”
他跪在地上,仰看她,如此虔诚。
呼吸带动胸膛剧烈起伏,刚毅的唇沾满她的水,两道凌眉斜飞,底下眼眸里没有一丝锐气,只有请求。
请求她说一声快活,让他有勇气舔进她的穴里。
女子背靠彩漆大屏,春衫微敞,随她抵靠姿势,白生生的娇躯露出一痕风流。
“袁郎若不再继续,我便不快活了。”
绷直的足尖摩了摩他下颌。
柔嫩的足尖,暧昧的举动,是鼓励他更进一步的火信,她一摩,就起火,快速引燃他的三魂七魄。
“心肝别恼,你的袁郎咄嗟便办。”
袁直爽朗地笑出声。
大掌往后捋了把汗透的额发,将英武俊朗的脸庞完全展露了出来。
他握住,把她的足重新落回肩头,臂膀舒展了几下,松了松筋骨,对着她腿间凑了上去。
肥厚火热的舌头立即痴痴贴上水穴,先是就着穴肉挺磨几回,然后张口,火热热地裹住整个肉缝,不住吮她,伸手掰开些许,好吮得更深一些。
自后向前,舌尖轻轻一勾,到得粉嫩肉蔻。
顶一顶,舔一舔,撞一撞,用双唇虚虚衔住,再磨一磨。
顶上的娇娇便会啊的颤出声来,小手用力攥起他的发。
唤他一声:“袁郎。”
快要滴出水的嗓子。
袁直不觉疼,只觉快活。
啧啧吮吸着她的甘美,舔舐她的馥郁,深吻她的穴瓣。
她快活一分。
他便快活一分。
永远比她浓烈。
他在她腿间抬头,舌头依旧在舔弄,眼神灼灼,点漆一般明亮,像一头成年的虎豹。
臣服在她裙下,看她娇娇喘息,垂下眼时柳眉微挑,仿佛是特意给了他一记无声的夸赞。
袁直弯起唇角,继续用能把人看出洞的眼神盯着她,深扫穴口之后,舌尖挺入。
“嗯……”
异物刺入,女体不禁一扭,身体舒适地颤抖。
他闷闷笑着。
口舌在她穴中重扫,袁直展开双手,拖住方才扭动的滚圆臀瓣,凝脂一样的触感立即从指缝里流失出来,弯翘的龟首实在忍不住,清透的粘液滴滴答答打在地上,流了一地。
袁直不理分身,右手顺势而上。
抚她婉约腰线,抚她动情喘息时腹部显露的细骨,虎口托住娇乳下缘,徐徐拢住,常年握兵刃的手生出老茧,和她的柔软是云泥之别。
最好的绸也不配和她比。
袁直吃净她的汁水,双腿跪下,挺着滴水的阳物,悍山一般静静立在她面前,双手握住她的腰肢,完全仰望她。
等着她说好。
许他含她的乳。
她双颊绯红,衣裳颠倒,露出半个光洁的肩头,仿佛知道他内心的渴望,抬起手,拍上他的面颊。
像一个巴掌。
但她就着这个巴掌开始摸他。
摸他分明的下颌,摸他滚烫的喉结。
温柔又凌厉。
是她会做的事。
“你这是许了?”
他干哑地问她。
山茶不说话,反而逗了逗他的耳垂。
袁直大喜,当即双手上去,只抚过一下便迫不及待含住她一边娇乳,舌肉打旋,逗弄那颗艳红的果儿。
他吃得迫切,像幼兽渴思乳水一般贪婪吮着她的乳,偏偏身躯如同虎豹一般悍勇。
换吃另一处,不舍地用手揉方才含湿的乳尖,听她低吟,似痛似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舒泰极了,不由看向她,星子落在他眼中,闪烁着。
若拂,说你也倾慕我。
说你也心许我。
说你也属意于我。
若拂。
应我。
你应应我。
然而雪堆的人儿不说话,解语花不解他。
他双膝跪在她面前,难道还算不得是“会求人”吗?
她说的没错,他是从没求过人,招式生疏,可他袁直这副膝盖骨头,一辈子除却跪拜尊长君主,还未跪过旁人。
他停了动作,按下欲望,深深深深仰看她。
“若拂,应应我,说你心许我,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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