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狐狸味。
“咕咕咕咕咕咕——”
警戒意味十足,兽鸣仿佛来自古井深处。
肉体极乐数次将灵魂击穿。
妖根膨胀,凶狠地在臀瓣里肆虐进出,将花唇撑薄,每一次抽出,密密麻麻的肉刺都会带出穴里酥麻的软肉,挺进时又被带入,画面淫靡。
神志偶尔浮出水面,苏美娘或可说王献容,在几瞬里走马灯般回旋,见到了青皮绿面的王珩,见到了仙风道骨的广云子,见到了玉清宫的落日,唯独没有见过见徐星朗。
她只知道自己趴着,忘了自己趴在何处,小腹被毛茸茸,软乎乎的一尾拖住,腰臀随之供起,巨大狰狞的东西如此不堪,在她穴里挞伐着。
额角一片汗湿,一只雪白兽爪压在她腮边,指爪已经漫成血色,妖异昳丽,仿佛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背后巨物笼罩。
她身在阴翳中,逃不开。
神志仿佛被撞出肉身。
恍惚间,苏美娘似乎从一个古怪的视角里看见了,自己尾鱼般泛着水光的身子被囚禁在巨兽前爪之间,如此娇小,小得就像一粒尘埃,大妖的肉物布满荆棘,哪怕被体液浸透还是恐怖如斯,绝对不是一般人族女子能承受的尺寸。大妖原身洁白如雪,如同一座永不坍倒的雪山,几缕金光盘桓缭绕,这本是仙家才有的光晕。
是了,她怎么忘却,这只狐的生父乃是天上龙族。
肃穆生祠中妖气冲天。
本就恢弘壮丽天藻井,因这股雄浑妖气,幽蓝浮动,朱红震颤,迷金晃荡,所有色彩吸饱妖气,立刻活了过来,就连井上雕刻的应龙祥云,也在苏美娘眼中咆哮。
太重了。
受、受不住了。
“抬头,看着真人,让他看清你淫浪的模样。”
徐星朗暗哑人声刺入神识。
肉穴一阵酥麻涌来,得他连月浸淫,几乎下意识地,听到他饱含情欲之声,身子如同服用猛烈春药,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液。丹穴也因这根非比寻常的巨物变得异常兴奋,灭顶快意将苏美娘仅有的意识再度吞没。
徐星朗……
不对,他不是。
那他是谁?
情欲急流里,她忽然想起,无论前世今生,她都未曾问过这只妖物,姓甚名谁。他到底是谁?
又是一股欲潮将她意识拍下。
是谁不重要,他是妖。
是同玄贞勾结的妖,顶着徐星朗的身份姓名,接近负伤的她,温柔殷勤,狡诈欺瞒,只凭他与玄贞勾结,害死师父,害死玉清宫众人,他便当死!
“啊———”
苏美娘受不住,昂首娇吟,双目失神,口涎从小嘴里细细淌出。
这样毁天灭地的快乐,被伦理禁止,也被礼法禁止。
冠首没入宫腔,一粒粒软刺骤然凸起,变得更加挺立,似乎嗅到这深处浓浓灵力,本能地狂喜起来,不断撩拨宫腔内里的肉,点燃那股雄物射入阳津,根植入骨,孕育子息的欲望。
她是人,而他是妖。
人与妖,身量悬殊。
他的原身是白狐,此时束着她,不断与她交合。
人与兽的交合。
祠中卷起一阵阵狂风,将悬在中央的画轴吹得咯咯乱响,仿佛是禁灭人欲的仙人发出警告。徐星朗咆哮着,狐尾将汗津津的小人托起,忽然咬住苏美娘细白后颈,兽牙最尖锐的部分戳破皮肉,流出血的瞬间,肉根狂跳,止不住兴奋地在她宫腔中喷溅出浓浓阳津,一股股,江水拍浪似的,不曾停息。
门外日落西山,长夜将至。
夜还长。
花朵一样娇嫩的小人承受着兽欲,双手不觉抚上腹部狐尾。
她的手又软又嫩,浑身肌肤泛着娇气的红。
紧缩成一条线的兽目突然绽开。
咆哮随之变成柔和呜咽,像是小犬受委屈时向主人家发出的哀求,有些可怜,有些可悲。可这一切还没结束,它的主人不怜惜它,它总要想法子,让主人记起它,不要忘了他。
不要……
千万不要……
遗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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