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试,你当真是傻。”
徐星朗苦笑。
苏美娘:……?
她最受不得别人说她傻,可这次不一样。
没有人笑旁人傻,会是自己先哭了。
说出这句话时,徐星朗用另一手盖住双眼,头颅抵着槅扇,嘴唇微扬,露出的半张脸有种说不出的凄然。
在逐鹿台,人人都怕他,敬他,不敢笑他是傻子,日日都有好吃的,他为什么要哭?
苏美娘想不明白,眨着眼,捧住徐星朗大手,一口一口,小心吐出嘴里白浊,心想顺从他的要求,他能开心些。
至少别哭。
“大人吩咐,美娘照做了,你别难过,睁眼看看呀。”
苏美娘捧着他手掌,舔了舔唇。
被她含过的浊液,多出一分温热,落在掌心,如同岩浆。
灼烧过五脏六腑。
徐星朗心念攒动,起起伏伏,等到稍稍平静下来才垂手看她,哪知道目光交汇一瞬间,残心更痛。
痛到极致,妖力散开,波及到远处桃花,瞬间震荡成了空荡荡枝桠,花瓣落下,红尘粉扬扬潸潸,被一股暮春的风吹送过来。
花屑混着辰光,简直像是天道落在他身上的恩泽。
美则美矣,但像晨露。
似乎有种随时碎裂的危险。
徐星朗控制不住,狐耳自然露了出来。
苏美娘最喜欢他这对毛茸茸狐狸耳朵,只是每每摸一摸,她身下小穴就要受苦,这日也一样。但她发觉,徐星朗很喜欢她舔他,无论是他最要紧处,还是耳朵,甚至默许她啃他。
这之后,扶光郡就来信了。
真有用。
动身前往陪都前,她又收到一封。
就是眼下手里捏着的。
但苏美娘不识字,只能求徐星朗读给她听。
下人们只说钦天监八百里加急的快马用来给她送家书,简直杀鸡用牛刀,相国待她不薄之类的闲话,就是不肯给她念信。所以,徐星朗就成为她唯一指望。
她想效仿前事。
换他再读一回。
果然,百试百灵。
“眉儿,得你口信,阿娘高兴得几夜难睡。自从你动身去京城,阿娘每日都在想,想你吃不吃得上好吃的糕饼,糕饼太甜腻,不知道有没有人劝你少吃些,身子要紧。有没有人陪你说话,解闷…………”
一段情意满满的慈母心肠,被徐星朗读来,冰冰凉凉,情意少得不是一星半点。
不像家书,像朝廷文书。
他过目不忘,已能成诵。
甚至没瞥一眼信面。
“家中一切都好,我与你爹爹商议着,过段时日,上京去看你——嘶——啊——”
小舌舔过铃口,温热舌腔轻嘬,滋地一响,激出徐星朗一声倒气,脸上没有显露,牙关却已扣紧,他攥着信,低头,只能看见美娘丰浓的发顶。
她跪坐着,发髻里的珠翠跟着她吞吐动作,一起摇曳,幅度不同于马车行进,她有她的节奏。
勤勤恳恳。
人是傻的,但舌头十分聪慧。
又柔又软,又湿又热。
妖的触觉本就灵敏,她的舌尖绕着冠首弧沟打着圈,再掠过铃口,向下,舔舐弧沟连接处,无论动作多么细微,徐星朗都能感受到她舌尖上一颗颗细细嫩嫩的小蕾,摩擦过根子,撩起繁盛的火,焚烧他。
周身骨血泛出一阵阵刺痛。
妖力在他躯壳里汇了又散。
一股冲上天灵,一股沉下丹腹,将他淡粉根子催得更加坚硬,颜色渐深,青筋虬结,变成另一副可怖的模样,被她柔软地含弄着。
没再听见读信声,苏美娘从他腿间抬起头。
口里被阳物塞得满满当当,腾不出空隙说话,她只能用眼神表示疑惑。
大人怎么不读了?
大人?
与前世一样的眼神,清粼粼的。
小口含得却很勉力。
只不过命她含住龟首而已,就已经这么勉强了,仿佛要被撑裂似的,每一次进出,都像征战挞伐。徐星朗盯着她,目光冷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人,荣城太守携官署诸人前来拜送,是否允准这群人近前?”
马车外突然传来传报。
苏美娘被突如其来马嘶声吓着,两颗糯米牙不慎扣下,无意识地轻咬一口嘴里庞然大物。针刺似的酥麻感叫徐星朗拔回思绪,抬手扣住苏美娘。
他本就侧坐,长腿斜前伸展,云履前端抵住车门。
吱呀一声。
两扇车门当即错开一道指宽缝隙。
暴烈辰光伴着热风一块透了进来,一同暴露的,还有门外来禀者黎黑的一张脸,银甲折射的光恰好掠过眼角,像被刀割过,苏美娘心口骤凉,吓得就要爬起来,却被大掌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云履继续向前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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