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里怎么会有这个痕迹啊?好奇怪,你看。”一个猩猩族的兽人指了下昏白墙上一道发黑的印子。
前来帮忙打扫的同伴凑近看了看,那痕迹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每根之间都隐约留着一点空隙,四五根小小的挤在一起,黑黢黢的简直像是被火在墙上撩了一下似的。
他观察了一会,忽然福至心灵,拿手去比了比,但是猩猩族人形时的兽化部分是在手臂,他的手自然是又粗又长,几乎比那痕迹大两倍都不止。
“真是怪事……”他喃喃着,很快就把这点疑惑抛到脑后,又仔细打扫去了。
端木焰正盯着熄灭的壁炉发呆。
这是昨天搬来的时候被苍岚浇熄的,原先的房间被她尿湿了,她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在那里住了。因为只要还在里面她就会不停的回想起当时的状况,所以她在尽可能偷偷地打扫干净后,便冷着一张脸,非常不高兴地催促苍岚赶快搬到新的房间里了。
只是一进来,两人同时看到了房间中央燃烧的那个壁炉,猩猩族的人不似他们粗狂的外表,竟意外的细心,甚至给畏寒的蛇族准备好了壁炉。
苍岚的表现很奇怪,他回头看了看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拿起桌上的水把它浇灭了,但端木焰当时并没有注意到他那简直称得上突兀的举动。
因为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也只能看到那抹热烈的红,直到手腕突然被拽了一下,她才蓦地从那种空茫的状态里缓过神,惊讶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壁炉前。
而刚刚还在燃烧着熊熊火焰的地方此时只剩一片湿润的余热,从木炭依旧滚烫的温度里飘起袅袅白烟。
“您是不是冷了?我帮您找件厚点的外袍吧。”
端木焰的回忆被打断,转头一看,沉水不知是何时进来的,见她正对着壁炉发呆,严肃的脸上显出一点关切。
她肯定是敲了门的,只是自己没听到,“不用了,我不冷,是真的不冷。”蛇族现在每个人都对她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关心,担心她冷又担心她热,甚至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玩不好……简直像对待婴儿似的夸张。
沉水闻言,犹豫着看了看她,勉强克制住劝说的欲望去整理房间了。他们这次出行带着的东西很多,昨天换完房间后时间已经不早了,就没有继续收拾,此刻很多东西都还是杂乱的放着。
端木焰借着她搬东西的功夫悄悄地打量她。
凭心而论,沉水是个相当负责的侍女,工作能力很强,做事认真细致,严谨的近乎一板一眼……她似乎有很强的上下级观念,只会用&039;您&039;来称呼她,不像青叶那样随意。
不过可能青叶那样才是比较少见的。
说起来,她好像还有很多没收拾的东西。端木焰走到卧室,大床上放着两个枕头,其中一个的边缘半压在另一个的上面,她看了两眼,脸忽然红了。
昨天的画面在脑子里蹦来蹦去,反复横跳:她被提着压在墙上,苍岚抵在她的身后,他的力气真的很大,只用一条手臂就能轻松地把她揽着抱起来,连垂下的脚尖都够不着地。她就这么悬在半空中,两条无力的腿被蛇尾顶的不断晃动,结束的时候地上什么都有,全是各种液体夹杂的湿痕。
淡黄,透明,最后掺进了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浓白,在木色的地板上混淆成淡白色。
端木焰抬高手臂,红着脸闻了闻衣袖,淡淡的木香。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现在总觉得自己身上萦绕着一股尿骚味儿,时不时就会闻一下自己。
昨晚苍岚在发现她这个举动后,把她逮住按在床上直接从头闻到脚,来回仔细的闻了个遍。然后他静了片刻,似乎是愣住了,突然开始舔她,在她气愤的抵抗里一边舔一边解她的衣服,蛇信在软嫩白腻的身体上缓缓游走,留下又黏又冷的细细水渍。
蛇族似乎不怎么分泌口涎,因此沾在她身上的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点儿,很快就风干化为淡淡寒意钻进她的皮肤里了,只是被他舔过的地方还痒痒的,一直像有小虫子在上面爬动似的敏感。
端木焰不自在的用手背蹭了蹭屁股。
昨天这里被他咬了一口,接着又是安抚似的好一阵轻舔,舔的她屁股上面都是湿湿凉凉的。
后面睡觉的时候她都不敢躺着睡,总觉得那里麻麻的,像加水太多的面团一样软的有点过头了,只能委委屈屈的被男人揽在怀里侧卧,面对她生气半天后的忽然顺从,苍岚眉眼柔和地把尾巴尖绕在了她的小腿上。
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脸上的温度还没消退,诧异的发现客厅里亮起了一抹火光。
“天气冷了,您不愿意加衣服,至少得让屋子里暖和一点。”面对她的惊讶,沉水很快会意,解释道。
端木焰了然的笑着点点头,道了声谢,在她隐含着期盼的目光里走到壁炉前慢慢蹲下,开始烤火。
虽然她现在十分抗寒,哪怕是穿单衣也不太会觉得冷,不过她并不打算拒绝这番好意,胸口处像是也点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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