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焰皱眉看着驮兽旁跟着的侍女们。
视线在她们俩脸上扫了一圈,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侍卫们。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气氛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也许是她自己心虚,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躲闪,而且……
她仔细观察了下临近的两个侍女,发现两人眼下都带着点细微的青黑,仿佛昨晚没睡好似的。
察觉到这点后,端木焰心里一紧,尽量装作不在意的模样问道:“你们看起来有点没精神,晚上没睡好吗?”
“欸,有吗?”青叶揉了揉眼睛,抱怨似的咕哝着,“外面的地上睡着好硬哦,我不在我的床上就睡不好。”
“还得保持警惕,野外不比在族内,虽然大部分动物嗅到蛇族的气味都会远远地避开,但仍可能会有些蠢笨的过来。”沉水接着道。
“原来是这样。”端木焰松了口气,从旁边的零食袋里掏出颗果子吃,出门的时候蛇族便给她搜罗了不少蔬菜水果,放在一个她专属的零食袋里。
她吃着吃着,空闲的手习惯性的去摸身下驮兽的大脑袋,还没碰到呢,忽然想起来昨晚苍岚吃的醋,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把手收回去。
也太能吃醋了吧,真的是。
看她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迹象,青叶和沉水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
昨晚她们还在聊天呢,忽然飘过来一阵馥郁的香味,那腥甜的发情味道闻的她们俩浑身燥热,过了好半晌才散去。
这个雌性真的是……怎么能让同为雌性的她们闻了都有忍不住的冲动啊,如果她的对象不是王,恐怕她们俩都得去试试看能不能把人弄到手了。
苍岚瞥了一眼她身下察觉到自己目光后僵硬的大脑袋,原本已经抬到一半去迎她的手了,现在愣是保持着半昂着头的姿势不敢动,脚下还不能停,看着颇有些滑稽。
既然教育了她,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始作俑者,这头驮兽放着好好的运输工作不做,非得那么积极讨好他的雌性,况且……
他用冷若冰霜的视线剐了一眼它的下身,把这头庞然大物看的寒毛直竖,迈步的姿势顿时都有些不对劲了,两个后蹄几乎并在一起,尾巴紧紧地夹在腿间,护着自己缩在腹部内的雄性象征。
——还是头公的,哪怕是母的他也不允许,她身上只能沾着自己的味道。
见它如此害怕,几乎连路都走不利索的样子,苍岚满意地挪开了目光,继续盯着身旁开心吃果子的少女看,掠过她柔美的侧脸与修长的脖颈,自上而下流连过那不盈一握似的细软腰肢。
早晨起来后,她就不怎么理自己了,冷着脸帮他上药,还在他给她整理头发的时候拨开了他的手,甚至于吃饭的时候也没有交流,到现在更是连看都不往这边看一下。
只跟那几个侍女们交流,偶尔摸一下身下的驮兽——虽然很快就收回手了。
苍岚开始怀念以往每次上药前都会有的温柔抚慰环节,今天是没有的,他还等了一会儿,只等到她面无表情地掀开门帘出去,头也不回,那眉眼冷凝的弧度隐约让他觉得有些眼熟。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他有些困惑,于是在端木焰摆出明显不想理她的态度后,用处理公务的严谨态度把昨天到今天的事情梳理了一遍,然而从来只是高高在上,没和任何雌性有过亲密接触,甚至从未对雌性感兴趣过的铁腕统治者还是不知道她为何不高兴。
在他看来,对自己的雌性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情况,不允许她触碰别的雄性也很正常,他找不出不合理的地方。
但她在生气。
为什么生气?
备受敬仰与畏惧的蛇王头一次陷入了迷茫中。
在这样的冷落中,又过了几天,眼见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一路上苍岚甚至能闻到不少繁杂的气味,最近同样走过这条路的种族越来越多了。
虽然那天之后没多久端木焰对他的态度就有所缓和了,但因为尾巴上的鳞片冒出了小半截,原本的伤口也都已愈合,他很快就连上药的待遇都没有了,所幸在他的要求下,每天的&039;摸摸&039;还是有保证的。
交配是不用想的,这几天只要他一露出那个意思,她就会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拿软软的声音喊他的名字,“苍岚……”虽然没有实际表露出来,但里面的抗拒意味很明显。
而原因在他的问询下也很快便清楚了——害羞。
她说出这个理由的时候,那副脸红红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于是冷血无情的蛇王便只能柔下一颗坚硬的心,选择了单纯地抱着她睡觉。
只不过经常是硬挺地顶着她睡过去,又顶着她醒来。
苍岚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欲求不满的时候,以往那么多次发情期都是自己捱过去的,但她就像一个比发情期还要猛烈的欲望源头,轻易就能把他的自制力撕碎。
在稍微私密些的环境里,只要靠她近点他就会有交配的冲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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