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牙……
端木焰好奇的伸出手,临近后还是觉得有些怕,纤细的手指缩着,只轻轻点了下他的嘴唇,苍岚顺从的张开嘴,把自己致命的武器暴露在她眼前。
那两颗长长地、弯钩状的牙齿替代了虎牙,尖刺似的下端仿佛注射器锋利的针头,闪着莹润锐利的冷光。
端木焰犹豫着,用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颗狰狞的牙齿,触感像是摸到了大理石,坚硬而冰冷。
她慢慢地绽开一个笑,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苍岚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继续起没完成的事。
结束的时候,端木焰累得窝在他怀里,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高强度的性爱再加上一大早就被弄起来折腾祭祀的事,她疲累的打了个哈欠,合上了眼睛。
房间里弥漫着交合过后的浓厚情欲气息,书桌上的水痕半干,依稀可见大片深痕,他从来只在这里处理过公务,书房在他眼里一直是比较肃穆的环境,若是身上有脏污都是不允许进来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会按着人在这里胡来,任凭她哭红眼睛都不肯停。
苍岚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人,拢了拢她身上的祭披,他的衣服对她而言有些过于大了,下摆长的能盖住她小巧白嫩的脚丫。
她的眼尾还泛着脆弱的红,卷长的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不止是哭的,还有被他舔的。
口中被碰过的地方始终隐隐有些异样,苍岚垂眸摸了摸自己的毒牙,那微弱的、小心的柔软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缭绕不休。
有点不习惯,但不讨厌。
已经是深秋了。
祭祀后又过了一段时间,端木焰隐隐察觉到些改变。
她现在可以在蛇族四处走动,除了议事厅之外几乎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整个蛇族似乎都向她敞开了,任她自由出入。
但她基本上哪都没去。
因为她唯一的一双鞋子,在祭祀的那天被烧坏了,现在天天都只能光着脚。没办法,蛇族又没有腿,他们不穿鞋,所以她在这里连双鞋都找不到。
还有一个发现就是,她的身体似乎变好了,准确的说,是她好像不怎么怕冷了,倒不是她对温度的变化迟钝了——实际上可以说比以前的感知灵敏很多,而是她好像变暖和了?
也不知道这种说法对不对。
端木焰觉得她像一个能自己产热的小型太阳,对冷热的抗性似乎提高了很多,她能比较清楚的感觉到温度的变化,但是不再像之前那样,需要穿很多衣服才不至于被冷到。
不过,她还是不太喜欢在这种天气光着脚出行,所以外出活动几乎缩短到非必要不出门,大部分时候她连床都懒得下,因为地上冷。
这个问题很快就被解决了,苍岚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大堆皮毛,把整个房间的地板都铺满了,连椅子上也没放过,所以现在端木焰就坐在不知道什么动物毛的椅垫上,脚下踩着不知道什么动物毛的地毯。
青叶和沉水每天都会轮流来陪她一会儿,其中有苍岚吩咐的原因,也有她们自己的意愿——她们都对这个异族的雌性感到非常好奇,再加上她性格好,她们也乐意来陪她聊天解闷。
从她们俩那里,端木焰得知了更多的事,原来兽人的种族很多,甚至有她都没听说过的物种:其中有强大的、弱小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原来这个世界还有所谓的禁忌之地,真让人好奇,只不过后者她们没有详细明说,似乎是怕吓到她?
可她并不是那么胆小的人啊。端木焰惋惜的叹了口气,撑着脸看窗外慢慢下沉的夕阳。
苍岚就是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的。
听到动静,端木焰回头看他,赤红夕阳描摹着她纤细的轮廓,细长柔顺的浓黑发丝被镀了层火光似的,润红的仿佛要燃烧起来。
她的眼里倒映着刚刚夕阳留下的残影,一点未来得及从那双澄澈黑眸中逃走的红,妖异的近乎要摄人心魄。
没人能在这样的美貌前无动于衷。
苍岚欲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顿了顿,过去坐下,顺便把人抱起来放在尾巴上。
端木焰在他怀里熟练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光裸的小腿晃了晃,不经意碰到他垂下的尾巴。
苍岚非常自然地捞起她的脚丫捏了捏,“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少?已经入了深秋,再受寒发热怎么办?”
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有些痒,端木焰不好意思地缩着脚,“现在的温度对我来说不算很冷啦……穿那么多衣服挺重的。”
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两件衣服传了过来,确实不冷,不如说还挺暖和的,比秋日的阳光要热一些,是那种会让他觉得很舒适的温度。
“乖乖……”
苍岚呢喃着亲她的耳朵,把脆弱的耳廓含在嘴里用嘴唇轻抿,一路滑至耳垂,端木焰无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冰冷寒意沿着脚踝窜了上来。
他真的很缠人,每次这种时候都要用尾巴绕着她,蛇都是这么缠人的物种吗?
端木焰略略低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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