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湛今天去邮局,邮寄送给阿楠的第二封信。
阿楠怪他了吗?为什么迟迟没有回信,他往信封里塞了很多钱,一个信封鼓鼓囊囊的。
“哎哎,先别着急走,你这里面是什么?”
徐宴湛勾着身子对窗口说话,“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些钱。”
工作人员退回给他,“拆开,规定里面的钱不能超过七十块,剩下的拿走。”
徐宴湛从窗口取回信,把里面多余的钱拿出来。他十分礼貌的递过去,“你好,多余的钱我已经取回来了,现在可以贴邮票了吗?”
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地上。
徐宴湛邮寄完信走回家,街边的巷子传来争吵声。
林舒苒的钱包被偷走了,她没办法把钱给拉黄包车的人,那个人拉着她不走,非说她是骗子,白嫖工人劳动力。
徐宴湛叹了口气,信步走过去。
他多掏了些钱,置在两人拉扯中,“拿去吧,这是我妹妹,今天出门忘记带钱了。”
林舒苒抬头撞进徐宴湛的眼眸中,高挺的鼻梁,眼含温柔,嘴角挂着和煦的笑意。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叉着腰,“对,我都说了我忘了带钱了,你非要拉着我!
有了钱就好说话,拉黄包车的人赶紧接过钱,低头道歉。
徐宴湛听到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的厌烦直达眼底,“对不起,确实是小妹的错。您先去忙吧!”
林舒苒双手背后跟着他,这个男人越看越顺眼。
徐宴湛转身,“还有什么事吗?”
她立刻露出乖巧的笑容:“宴湛哥哥,谢谢你!”
徐宴湛:“你不应该对我说谢谢,而是要跟别人道歉。你本来就没付给别人钱。而不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林舒苒听了并不生气,原来他喜欢乖乖女这种类型啊!
她在心里嗤笑,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表哥的朋友,非得玩玩你的感情。
林舒苒没再纠缠,“嗯,谢谢宴湛哥哥了,我先回去了!”
隔天,徐宴湛站在阳台背单词,周瑾瑜住在他们家隔壁,林舒苒自然也在他们家住。
她出去跟几个刚在京都认识的狐朋狗友玩,看了眼在二楼背书的徐宴湛。
下午吃饭的时候,他还在,只不过在看书。
林舒苒盯着他的身影看了一会,这男人这么耐看,越看越帅。
她甩了甩背包,可惜表哥警告过她好几次,不许缠着他。
徐宴湛接过佣人手里的电话机,他随意地坐在沙发上,今天看了很多书,他大脑有些疲惫,手撑在沙发上按了按眉骨,“喂,景瑜,怎么了?”
“她吗?早上见她出门,现在还没回来。”
电话的另一头,“行,宴湛,我知道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林舒苒接到周景瑜远在美国的电话,她赶紧摆出乖巧的样子,“喂,表哥。”
周景瑜:“你今天去哪了?”
林舒苒:“没有啊!我就在家里学习,刚才累了,出去走走。”
周景瑜:“还在说谎,我已经问过宴湛,他说你大早上就出门,一天不着家。”
本来瘫在沙发上的林舒苒猛地坐起来,“谁?”
周瑾瑜那边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从明天开始,你就跟着宴湛哥一起学习,如果你不去,我就只能让叔叔停了你的经济来源了。”
林舒苒握住电话机:该死的徐宴湛!!!
第二天,林舒苒站在徐宴湛家门口,露出家长最喜欢的样子,“徐阿姨--”
林舒苒被孙姨带进门,熟络地换下鞋子,穿上拖鞋。
手里领着果篮,一脸乖巧。
徐母从从二楼往下看,这不是景瑜的表妹吗?
她看到徐母后扬起灿烂的笑容,“徐阿姨,这是我送给您的!”
徐母先把人请到客厅,林舒苒自报家门,是林氏银行的千金,今天找徐宴湛是因为景瑜表哥让她跟着宴湛哥哥学习。
林舒苒一会儿就把徐母逗得合不拢嘴,她心里冷笑,徐阿姨笑那么开心,还不是因为听到了她是林氏银行的千金。
她扶着复古旋转式楼梯上来,徐宴湛住在二楼。
站在徐宴湛门口,怎么还突然有点紧张呢。
她敲了敲门,几分钟过去,还是没人开门。她没了耐心,直接推门进去。
徐宴湛坐在二楼阳台的院子里看书,她推开阳台的门,扬起乖巧的笑容,“宴湛哥哥。”
徐宴湛侧身,目光落在她脸上。直到看得她发怵,徐宴湛才“嗯”了一声。
林舒苒脚下踩着小皮鞋,慢悠悠地朝他走去。
“没想到宴湛哥哥这么喜欢告状啊!”
她在笑,眼里确实讽刺。
徐宴湛无心搭理她,掀了一页书,“景瑜问我,我实话实说而已。”
她拿起一本书坐在他对面,装模作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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