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么久不联络,打电话过来奇奇怪怪的。”
听到那个名字,她捏紧了手机紧张地追问,声音再度发颤变音,“心忧?你说我是谁,舒心忧?”
杨蓓蓓从她的声音里也意识到了她的状态似乎不对,“心忧,你怎么?你在玩什么游戏么?还是喝酒了?”
就在这时,已经协助其他人把病人控制住的护士折返了回来,当看到舒心忧拿着她的手机,她立即小跑过来,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把正在通话的电话挂掉。
“你拿我手机干嘛。”
电话被夺走之后舒心忧脑子一阵混沌,她到底是谁?是舒心忧还是玛格丽特,电话那头的人叫她心忧是因为她是真的舒心忧?是这个人是在她发癔症时认识的,所以对她说她叫舒心忧。
她坐在轮椅上任由护士把她推回去病房看着那些资料,在看那本笔记本,她想到了笔迹,既然她们说这笔记本不是她的,那就如果笔记像她那就证明一切都是说谎,她去问护士小姐要了笔,当写在纸上,她一对笔迹发现一模一样的勾撇点捺,她没有学过书法,不可能模仿别人的笔记,那就是……她没病,她不是有病。
晚上护士过来送药,她拿着笔尖就对准了护士的喉咙,“我到底是谁,是不是精神病?”
“我不知道,doct…”当她想喊医生两个字时候笔尖刺破了她的皮肤。
舒心忧握着钢笔颤抖着手,低声威胁她,“你再叫我就刺破你的喉咙。”
“说我到底是谁,我究竟是不是精神病?”
脖子上的血液让护士不敢再妄动,因极度害怕红了眼睛,“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还是和一般精神病不同,院长说要给你安排单间,也专门让我照看你,按理你这种配合治疗的是不用的,还有药分量好像和其他人有些不同,我听护士长说平常精神病患者好转时候都会做测试题脑电波,你也没有。”
得到答案,她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脑子在空白少顷后,把笔对准护士的咽喉,推搡着她到摆着药和针剂的推车前,“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你赶紧告诉我怎么出去,然后把镇定剂打给自己,快点。”
“你出不去的,我们这里都是要刷脸才能出去,而且我们有员工通道,工作人员下班都是走那边。”
她顾不了那么多,也不信这个护士的话,催促着护士把镇定剂打了,“快打给自己,不然你们都说我是精神病了,你们国家的法律,按姆纳顿规则来说我伤害你最多就是强制入院治疗。”
小护士把镇定剂打进手臂之后,舒心忧把她的衣服换了下来,顺着员工通道走去,发觉的确进出都是要刷脸,而且站着两个保安,她压根不可能就这么出去走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她看到运送医院物资的大卡,她思索过后偷偷溜了上去。
车子开了很久后突然停下来,似乎是其中一个司机要上厕所,这时另一个司机接到了医院那边打过来的电话,要打开车门检查,舒心忧一颗心怦怦直跳,她不要再回去那个地方了,在司机打开门上车检查的时候,她用车里的被单一砸,盖住了司机然后趁机跳车把门关上而逃。
舒心忧跑开了一点距离之后举目四望观察地形,发现四周没有什么遮蔽物,而且这还是一条大路,英国偏僻地方的公路来往车辆很少,如果等会司机追上来她一定跑不掉,她大口喘着粗气远远看见一台橙色兰博,几秒思索后把希望寄托在路人能救她,她拼命地摆手示意停车。
封绅的脏辫已经拆除,换成了动漫里螳螂窝发型,蓬松而有层次的偏分短发,只余一条十五厘米长的小辫子垂在右侧肩头,戴着茶色眼镜,距离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才看到有人站在路中间摆手,路的两边一眼看尽,看着路中间的人他一个急刹,但是距离太近,舒心忧还是被撞倒擦伤了。
封绅下车把眼镜摘下看着被撞倒地上膝盖和手腕都被擦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手合十眼中含着泪花,用英文对他祈求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眼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女人,一边对她祈求一边警惕慌乱地往后查看,他的眼神突然直了,这个女人?怎么在这?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
封绅敛了转瞬即逝的笑,把眼镜戴上,“先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在行驶时,女人不断地往后望去,在车子开出一大段距离后,女人惧怕的目标转换成了他,当看到女人提心吊胆的样子,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现在这个女人没有安全感。
“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封绅特地转换了语言,用中文去问她,以此获取她的一点信任,好放下戒心。
“你,你是中国人?”女人诧异了几秒,似乎是同样国籍的人让她松了口气,再次对眼前的老乡说出第二个请求,“你能借个电话给我么?我想打个电话。”
封绅降了车速,单手握着方向盘,拿起固定在车上放着导航页面的手机递给舒心忧。
舒心忧接过道谢后,打了个电话,一边打一边对电话那头的人哭诉自己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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