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析只感觉眉头直跳,他感觉迟早有天要被这个女人气死,“那我就继续了。”
他胯下的欲根早就心痒难耐,想要插进女人湿润的花穴里了,再被女人这一激,哪里还忍耐得了,浑身的血液沸腾,粗长的肉棒在他的话落、甚至没等女人多一秒缓冲他的话,就用手扶着沾满了湿滑花液的肉棒,用龟头顶开她吐着花露的小穴口,稍加用力对准穴口插入,最后再猛地发力,那一举挺进全根的力度,几乎把两片花瓣的嫩肉都连带一同挤进去。
男人的肉棒硬挺而硕大,刚把肉棒塞进去就有花液被挤得无处躲藏,从而溢出来,那种由空虚变为充实的感觉实在是令人身心愉悦,让女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嗯……啊。”
公冶析把肉棒全根塞入后没有立即抽动,而是感受着女人都花穴内壁在不断的收缩着,带给他的快感也在成倍增涨,他细细体会了一番后,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地开口问道:“真的安全期?”
被填满的舒心忧眼尾发红,开始轻声地喘息,双手紧抓住他的肩头。“嗯,不会带球讹你的。”
“”在她眼中,他怕的是这个么?
公冶析深吐了一口气,支起上身,公狗腰快速往后拔出又向下挺动,肉棒不停往女人花穴的深处冲撞,男人的肉棒尺寸很大也很长,几乎都不用用力都能紧密贴合女人的花心深处,粗大的肉棒在进出间将女人紧致的花穴甬道给撑得满满的,哪怕不用劲都次次能顶住花心,遑论他用力地抽插时,那肯定会撞得女人花心发疼。
舒心忧被他插得身躯打了一个激灵,发出低闷痛苦又似乎是舒爽的呻吟,两条腿开始的颤抖,难以自持地拱起身子扬起脖颈,嘴里溢出勾人的娇喘声,瞪眼时睫毛微微发潮,对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男人恨声道:“啊,轻点啊。”
“既然安全期,那就别吃药,如果吃药生理期推迟的话,下个月一分奖金都没了。”
听到关乎钱,舒心忧的神智突然清醒了,掐紧了男人的肩头,手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十个月牙状的指甲印,“???我生理期和我奖金这有啥挂钩的?”
“是不是我操的不够卖力,你还能思考这么多问题?”
这时候,公冶析似乎已经看出她受不住自己的频率和抽插力度,便生了怜香惜玉之心,他的动作开始逐渐变慢,只是微微地蠕动,试图让她再适应一会。
“不是你先聊起来的嘛?”舒心忧娇羞地朝他白了白眼,脸颊上是因情欲带来的潮红。
公冶析默然了许久,最后咬牙喝止,“闭嘴,除了叫我操你,别说话了。”肉棒在花穴里进出的速度开始骤然加快,花穴里传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随着男人逐渐抽插的频率变快,这种声音也越发频繁和响亮。
被凶的女人立马闭上眼,负气地不再看他,难以把持地急速喘气,被男人操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媚叫声,但是下身却又在不自觉地往前挺,花穴口一收一缩地迎接男人的肉棒进出。
男人阴囊在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花瓣,肉棒的沟壑处不断地刮着女人的花穴内壁,刮得女人下体阵阵酥麻,男人短而急促的呼吸也变得性感
公冶析觉得紧箍着他肉棒的花穴肉壁开始强烈地收缩痉挛,花心像一个有吸力的小嘴,紧咬着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肉冠,紧接着,一股液体由她花心喷射而出,浇在他的马眼上。
正在高潮的女人非常敏感,她张着小嘴,呻吟逐渐由婉转变得高亢,只一味地“嗯啊”媚叫,女人紧贴着他的大腿肌在颤动抽搐,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见女人先他一步攀上情欲的顶峰,他也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对着高潮收缩的花穴进行操干,几十下后,拔出肉棒抵在女人的小腹,让跳动的肉棒把一股股精液尽数射在女人的肚皮
公冶析这次倒是好心起来了,没有自己起身去洗澡,而是抱着因为高潮,大脑暂时空白都女人一起往浴室去。
当温热的水从花洒淋向女人肚皮的时候,舒心忧霍地醒神过来,冲击力不小的水柱冲刷着她敏感的腰腹,让她一弯身躲开了,下意识就伸腿去踢那个拿花洒对她淋的男人。“你干嘛?好痒。”
没想到,男人轻易就躲开了,反倒是她自己本就发酸发颤的单腿站不稳要滑倒,幸好男人手快单手搂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摔下去,“吃饱了就想踹给你投食的?听过放下饭碗就骂娘的,你倒好吃饱就踢饭碗,床上怎么不见你体力这么好?”
公冶析固定好花洒后,抱起女人坐到洗漱台上,把女人的两个手腕迭在一起,用一只手摁住她,把她摁着背靠镜子,在她还来不急反应之际,将她整个人困于自己健壮身体之中,挤着沐浴露的手掌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试图均匀地涂抹每一处,歪头含着她的耳珠,轻轻啜弄,试图牵引着她再去情欲的海洋里,陪他一块沉溺其中。
“放开,我不要了。”乌黑柔顺的长发因为被花洒淋湿过,所以有一部分湿发贴着她瓷白的肌肤上,身躯上也分布着一点一点的水珠,这点点的水珠又在公冶析带着沐浴露泡沫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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