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舒心忧借着生理期的借口用一周缓和才又接受项丞左的邀约,这一次是约在酒店,她是不想迈入他家了,她怕会失控。
再次见面,项丞左没对那天发生事多说一句,她也不会傻到自动提起往上撞。
两人事后依偎在床上·····(此处省略叁千字)
项丞左搂紧了怀中累得不轻的女人,他发觉这个女人不管是做的时候还是吃饭时今晚明显话少了,好像是在闹小情绪?
这让他心头没由来地一慌,他好像更想看到她古灵精怪扬着笑的模样,那要不要哄哄她?
这个念头一起就难以平复,苦思该说些什么……
他记得唐娜说他半夜离开最好和她解释一下,所以,这是她生气那天的事么?
摸不定女人变化原因的他考虑再叁,对于那天半夜做到一半把她丢下的事,觉得给个解释比较好,他盯着怀中累得软弱无骨的,正闭眼假寐的舒心忧看了好一会,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幽幽叹息,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唐娜。“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她叫唐娜”
“嗯。”舒心忧不知不觉顺着他的话嗯了一声,这她早就知道了,没什么好奇怪的。
完全没想到,其实唐娜这个名字是项丞左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项丞左看见她平静的反应迟疑一下,只当她是犯困了的无意识敷衍应答。
“我追了她十年,她是我向前推进的动力,年少,我想赚钱去看跳舞,青年我想挣钱配的上她,但是她未婚先孕有了别人孩子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机会了,我和她求婚无数次,我说会把小栗子当亲生的来疼爱,她都无一例外地拒绝了,说只当我是哥哥,没有别的感情,还劝我多看看其它的人,她就像天上的星,可望不可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谈及这些过往时带着几分苍凉,听到开头,舒心忧猛然察觉话题不对,一下睁开了闭着的眼眸,看向男人,她从他眼中看到了神往彷徨,追忆过往时眸中像藏着一颗闪烁的星,又在话落是如流星划过夜空一下黯淡。
他说什么?项丞左的求婚唐娜没有答应过?舒心忧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心神极为不安,颤着嗓音地追问想要确定自己是否听错。
“你····你们没有在一起?”
项丞左苦笑一声,摸上听到他的回答已经失了大半血色的女人脸庞。“在一起的话,我怎么会找你。”
舒心忧被他抚摸的脸颊发麻,对啊,追逐那么多年的人,如果得到,肯定万分珍惜的,怎么还会出轨,怎么还会找她?
原来如此,各种复杂的念头向她侵袭而来,她报复项丞左的初衷是因为觉得他和唐娜在一起了还招惹她,所以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就想暗中拆散他们,让项丞左尝尝爱情被人践踏的滋味,可如今,项丞左说他们没有在过一起,唐娜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她突然感觉这场策划的报复毫无意义了,项丞左是渣,是用手段,可目的也是为了救唐娜,说白了,在唐娜的故事里,他就是个情深又卑鄙悲哀的男配,付出再多都没用。
说起来,舒心忧想要的就是他爱而不得,如此她都不需要出手,他就是已经是了,她要报复的目的还没开始就已经可以画上句号了,可悲又可叹。
她该何去何从?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已经罢工了,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好半晌她才想起眼下,她还没有想好要如何,还是不宜表现出来,即便唐娜没答应过和他在一起,但是来日谁知道呢?而且他曾经那么算计自己算计自己朋友,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察觉怀中女孩的僵硬,他又低头看着她,有吃惊,有顿悟,有愣怔茫然,但从她脸上没看到那种预想中的表情。“你好像不吃醋……”
她的大脑还没能正常运转,可是她知道必须要给男人回应才算完事,便扯起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一下。
“你也说了啊,我们在一起时很快乐不是么?反正我们以后又不会有结果,现在你也没结婚,我也不算当小叁,那你喜欢谁有什么要紧的?我俩又没有什么不能让你喜欢谁的关系。”
“……不是该吃醋么?”他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搂着她腰上的手在不自觉间手劲大了几分。
她收起那抹几乎寻不见的笑容,正经地注视着他。“吃醋你就不喜欢了么?”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没有再哼一个字,大概一分多钟她才又继续说道,像是为两人寻了个台阶。“所以啊,我没事和自己过不去干嘛,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这也不冲突。”
听着逻辑不错,可男人分明从她眼中捕抓到了一丝在诡辩的慌乱,她口中说着喜欢他,可是好像并不在意他喜欢谁。
甚至没注意到,除了现在,这表现得对她痴迷的女人已经好久好久没再看着他,深情或羞怯地说过‘喜欢’二字了。
她移开了对视的目光,故作轻松地话锋一转,缠上他的腰,把头窝在他的肩头,不再和他目光交集以免被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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