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行了。”
果然,没有实操经验的男人到底还是受不了这招,缓得七七八八的男人已经准备好酣战了,用着低哑难抑的嗓音说完,就挺着紧实的翘臀像安装了电动马达般飞快地前后进退,配合挺动的狗公腰毫无规律频率可言,次次都在加速地进攻操插。
偏生舒心忧这会还在怄气,不知死活地呻吟了起来,无形中又给男人打了一剂兴奋剂。“嗯……你才不……行,嗯……慢点……”
女人肉壁强烈地收缩蠕动,挤压着那硕大的肉棒,黏滑的蜜液在男人的进出中被带出,打湿了两人的黑色耻毛。
十多分钟过后,女人不再嘴硬,连求饶都无济于事,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操弄着那处软肉,快一小时公冶析才射了,女人的花壁被摩擦得快要出血了才等到了那白浊的液体,舒心忧终于松了一口气。
男人射在她的体内,花穴含住了一些,还有不少精液顺着她股沟缓缓的流到被她压在身下的浴袍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在男人翻身去够纸巾然后去浴室冲洗时,她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身子一软,瘫在床上恢复体力,手指头动都不想动了,也不去理会此刻下身的狼藉,打算等公冶析洗完再去洗。
十分钟过后公冶析冲洗出来,看着自己的白浊从女人一张一合的花穴里流出的淫靡场景刚刚射了的欲望又卷土重来。
舒心忧一看正用毛巾擦着水珠的男人,下身正高挺着向她走来,她原本迷蒙的眼瞬间瞪大,瘫软的身体一下有了力气,支起上身,急忙抓着被单的一角掩盖自己的身体缩到床头。
“我我我不行了,没力气了,好累。”
慌忙抓起的被角盖不住姣好的全身,隐约能窥见白皙的两只绵乳上头的粉紫色的吻痕,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更是诱人,公冶析的欲望来得猛烈,不打算忍耐的他叁两步就爬上床。
“没吃饱饭么?这么一会就没力气?”男人显然不满,他刚食髓知味,她却打退堂鼓了?
听到男人的话,她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伸手执起了他的手腕想让他看看时间,却发现原本应该出现的手表已经不见,估计在他洗澡时候被摘了下来。
愣了两秒的舒心忧放下他的手,素手一转指向床头的电子闹钟。“一会?你看看时间,快一个小时了,你跟我说一会!!!你以前女人没说你久?”
女人这也是变相夸他吧?他移目望去,的确是快一小时,男人的骄傲感让他一下满足,俯首看着因被子下滑而露出的那一对豪乳,豪不掩饰坦言。“我以前没女人。”
以前没女人是什么意思?该不会····
舒心忧眼睛瞬间瞪大,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公冶析,想从他脸上找到自己只是想多的神情,然而令她失望了,男人很坦荡,没有半分难以为情。
行……行吧,新开荤,不过第一次能那么久,厉害了。
察觉到男人炙热的视线,她又拉了拉被压住的被子,想到自己毕竟拿了一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处男之身,不好意思之余又语重心长地对男人说道。“我理解你,但是那里好痛了。”
“我还想···”看着女人露出的高潮后媚态,第一次尝到情欲甜头的男人怎么可能满足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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