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分钟前的另一边,因为飞机遇到颠簸,在小憩的公冶析醒了过来,可是久久没听到广播说明此次颠簸情况,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解开刚去椅子坐好扣上的安全带,按开了间隔门想了解情况。
因为是两层的飞机机型,所以当初选择一层二层分别用一个播报系统。(咳咳,为了合理。)
毕竟自家的航空,颠簸了几分钟了还没有听到空乘广播情况安抚乘客,这算是工作失误了,刚一打开门就看到在另一个舱的空乘快速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广播说是飞机遇到气流,只是轻度颠簸,让不在座位上的乘客赶紧去座椅上系好安全带不要惊慌。
空姐广播完看见了公冶析,刚想让他回套房里的座椅上坐好,等颠簸过了再休息,公冶析便先声夺人。
“舒心忧呢?”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洗手间。”
飞机颠簸是分等级的,轻度的只需要广播告知系好安全带,中度以上的在飞行计划上就会标出来,严重些会由机长来安抚乘客,然后关闭洗手间和暂停空中服务。
不过还好,这是轻度的颠簸,问题不大,但是想到女人还在洗手间,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他向厕所方向走去,当听到隔间传来情欲的声音他步子一滞,准备抬脚走人时又听到了舒心忧骂咧的声音。
“柳宿风你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她一边抵抗一边在心里祈求这场性爱赶紧结束,男人冒进的速度很快,抽插的力度也很大,次次都顶到最里面的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女人给干穿,在不断地起落间,身体的衔接处在轰鸣的飞机上谱写出了不一样的音律。
“叩叩叩”公冶析试探地敲着厕所的门,有人?舒心忧一紧张小穴咬的更紧,柳宿风嘶了一声。
“有人在里面么?”是公冶析的声音,舒心忧没想到自己的狼狈处境,只想赶紧脱离这个困境,所以想也没想张嘴就狠狠咬上柳宿风的肩头,趁他呼痛发力猛地推开他,站起身冲到门口用被绑着的手拉开了反锁门,一下撞入一个人的怀中。
印入公冶析的眼帘就是侧对着的柳宿风,他一身长长的白浴袍还套身上,只是浴袍敞开着,带子被解开了长长拖地上,肩头有一个明显的牙齿印和腥红的血迹,再把眼光收回垂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露出蕾丝文胸的舒心忧,此刻正哭的梨花带泪,嘴角还有血。
“地面上是没有合适的场所了?你们这是为了寻刺激想用命上头条?”
公冶析眼中有晦暗和鄙夷,深深看了一眼正埋头咬着唇羞愧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女人,捏着自己西装外套打算脱下的手又缓缓放下,然后手抓过一条放在架上的干净浴袍,把女人身躯笼罩住,就移开目光看向收拾自己狼狈的柳宿风。
舒心忧脸红一阵白一阵,才反应过来自己当下的处境,自己为了脱身竟然衣衫不整就开门,幸好有面前这个男人伟岸的身子和盖在身上的衣服遮挡了视线,她艰难地用着被绑手腕的手把自己被撩到腰上的裙子给拉下来,遮挡了下身的狼狈,浴袍是男士款很大很长盖住了她上半身的外露春色。
看到她这样,公冶析没有生气和吃惊,只是把浴袍一盖就没别的动作,似乎在等着两人开口,他现在半点没有意识到舒心忧还是他的挂名女友,不管她情愿与否,这种行径都是给他戴绿帽子,可是他竟然平静到没有质问没有恼怒没有揍一拳给他戴绿帽的男人过激反应,甚至帮她整理一下的绅士都没有………
她此时也没有一点做人女朋友的觉悟,可能是基于两人从前的态度吧,她一直没把这个身份放在第一个念头上,只是把他当成朋友的哥哥,所以第一做法不是解释不是哭着求助,而是十分羞愧地把裙子拉下来后才犹豫着她朝他伸手。
“你能不能帮我解一下。”
男人这才低头看了她手上被丝巾绑着,瞳孔定住了一刹那,又对着也在拉拢浴袍要系上带子的柳宿风扫了一眼才收回视线,替她拉开领带的结。
“你们还有这种豁命的爱好?”一张口言辞就是一如即往地毒。
此时柳宿风也反应了过来,刚刚他怎么会那么失控整理好了浴袍站起身想开口道歉。
“对不起,我……”
此时已经被解开手上束缚的舒心忧,转过身对上男人就是一巴掌,清脆的皮肉接触声打断他的道歉,也让一侧的公冶析平静如水的脸色掠过一惊,带着几分嘲笑。
而后,又看了柳宿风一眼,却没再出声,柳宿风被一巴掌打得有点发懵,也注意到了公冶析的眼神,为什么他会拿这种眼神看自己。
正当他愣神之际,舒心忧已经一边裹好外套一边往外走,公冶析腿长,两叁步就跟上走到她的前头,冷冷地对她说。“跟我来。”
后者一愣跟上他的步伐,往他位置走去。
公冶析把他带至自己的座位处,摁下了隔断的门,指了指床让舒心忧躺下,然后拿起矿泉水倒在纸巾上再递向舒心忧。
“擦擦脸上的泪,嘴角的血。”
舒心忧默默接过往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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