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本就妖冶偏还要穿着一身红衣更衬桀骜的男子,枕着玉枕手撑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躺着身侧的女子,那男人就是刚刚躺在舒心忧身侧没有生气的人,现在他依旧没有生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看着女人不施粉黛有种让人心生怜惜的清纯小脸,无可挑剔身段。
一双比脸还要白上几分的手解开了女子的衣袍不消片刻衣衫大氅,那莹白丰满的胴体立刻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高耸的胸部展现他的眼前,冰凉的手覆上那正因为心跳而起伏的胸,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乳尖。
不贪厌地在那对如玉的豪乳上大力揉玩,似乎那两只红红的朱果他触碰揉捏多少次都不够。在豪乳上揉玩了一会,一只手就伸到仍是昏迷不醒的女人两腿间的阴毛丛中拨弄着,将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花丛旁来回拨弄。
被骚扰着女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就看到一个戴着玉冠的头颅正在自己的胸口处趴着,抱着她白嫩腻滑的身躯,舌头游走着舔弄,她的衣服像两边四散。
身处在那副巨大的水晶棺内,而且那棺盖正紧紧地闭合着,也因水晶是透明的,长明灯和夜明珠照亮了整个墓室,让她清楚看着棺内的一切。
“啊……”惊叫而起刚想动,发现动不了,手指动不了,身子也动不了……
听闻头顶有声响想来是女人醒了,男人抬起俯在女人胸前用舌头撩拨女人朱果的头,看到女人惶恐瞪大眼的神情,转而一勾浅笑。
“小淫娃醒了?好敏感啊,几千年不曾见,你如今可是越发出落得‘秀色可餐&039;了啊”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倾城的面容。
“你是谁”舒心忧连头都动不了,只能转着眼珠子,大声质问,全身动不了,可是触感和感觉好清析这是鬼压床么?
“不记得本王了么!没关系,你这里还认得我,瞧,它正因本王的触碰而兴奋呢。”男人搭在女人肚皮上的手,往上游走,辗转到了女人刚刚被吮过的朱果上,朱果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变得十分敏感,男人的手指甲每碰一下都使她浑身微颤一下。
“滚开,这里是哪里。”舒心忧回想着,想来一定是做梦了,可哪怕是梦也罢,也厌恶着被人触碰何况这还是她的女性私密处。
“你性子一如当初这样烈”男人不怒反而从容握住一只乳房,那柔软的感觉立刻传遍了他全身,两只魔手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摩擦着乳头,在这种刺激下,朱果越发娇艳欲滴似乎能滴出血来,男人的手立刻捏住了朱果,用力地捻着。
“走开啊,别碰我。”男人的手摸索浑圆光滑得有线条的美腿,目光不移开那凸起的耻丘和软黑的耻毛,只觉得眼前的风光是无比的魅惑……
一个覆身间女人感觉她的双腿处被他放了一根硬硬凉凉的东西,不停地隔着亵裤抽送磨擦着,磨得自己的心里面怪怪的,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
“小淫娃,你逃不掉的,你注定是本王的。”他魅惑地开口。
男人心中荡漾不已,他将头凑近她的秀发,用力地呼了一口气,赞叹道“好美,好香”。
“嗯…”紧接着变戏法似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狼毫,一下一下慢慢的刷着她的肚皮和两只粉嫩雪白的玉兔,每刷一下,女人的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栗一下。
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舒心忧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花穴口外流了出来。
男人感觉到穿着亵裤的双腿间有些濡湿,身子往后撤了撤,看到女人濡湿闪着银光的花穴,把手中的狼毫一丢“咣”一声丢到棺椁壁上,生生碎成两半。
“下面的小嘴儿还会吐水呢,真浪,是饿了么,想要被我喂了?”他两个手指先在女人小穴上沾了沾,然后往里一插,两根粗大的手指完全没入了女人的小穴,女人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嗯……”,她肯定感受到了花穴里的陌生男人的粗大手指,咬着嘴唇的牙齿咬得更紧了。
女人的两片花瓣鲜红如嫩,他用指尖轻触着那花生米粒般的粉色小豆豆,更不时将指尖深入花穴,进行更深层次的探讨。
“啊………你住手……”
“小淫娃,你哪点都好,只是这一口是心非的毛病过了千年怎么还是如此,口中说着不要,可身下的小嘴可是咬本王的手指咬的可紧,你说你该不该罚?”说着在女人花穴中的手指一曲,直刮女人花壁。
“你闭嘴。”听到男人的话女人下面的花穴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还依稀能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好,不说了,本王用做的”他亢奋不已,衣袍凌乱的穿在身上,他并没有尽数脱去而是一拉下亵裤,露出早就硬的发紫的肉棒,棒身一跳一跳的,看来怒涨的巨棒已经跃跃欲试了。
女人瞪大了眼看着男人脱下亵裤,他满意地“呵”了一声,紧接着舒心忧感到花穴中的只手离开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坚硬、冰凉得犹如冰块的家伙拍打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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