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了,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庄际率先反应过来,手中玩转的打火机一停又笑着无良地调侃。
“叫上你们是不确定她肚子孩子是谁的,问下你们想法商量一下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我可没有做好当爹的准备,打掉呗,还是你们哪个想喜当爹。”庄际笑笑又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朦胧中看不出嘴角那勾笑的意味。
“就这么点小事?劳资不会让那个女人替我生孩子的,她还没有资格,药都不吃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识趣点去打掉,她人呢?不在?”颜辞眼中跃着火,用手煽动白烟,不知道是因为身边庄际吐的烟圈让他烦躁还是这个事让他不爽。
“对了,她现在在医院,那正好今天就做了。”
“她在医院?怎么了?”颜辞看向吐云吐雾的庄际问。
他一个星期没见她了,蹙了起来,神情复杂的看着客厅本来挂着一幅玻璃裱着的画的地方,那天他酒醒了看到一地的碎玻璃还带着血丝,房子转了一圈到处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就走了,回去之后回想好久,才想起好像他划伤她的脸,不过划伤脸而已有那么严重么?至于要住院一星期?
“给项的女神捐了骨髓,啧啧老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啊,为一个女人追逐78年,现在千方百计终于找到骨髓了,就是这手段似乎有点不干净啊。”
庄际扬了扬唇角,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着停好车走进门项丞左啧啧暗讽,说实话项丞左做法让他有些嗤之以鼻,想到项丞左利用那个蠢女人就有点抱不平,可是谁让他那会在国外,反正无所谓,那女人这下该看清谁对她是真的好了吧,跟她说还不听。
“怎么回事?”颜辞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
“哦~听说项丞左女神白血病到处找不到匹配的,正好舒心忧”庄际看似不经意地好心解释,实则是在吐槽着项丞左的做法,他是一直知道项丞左在找配合的骨髓,只是没想到那个女人是舒心忧。
舒心忧提着一大袋食物进敞开的铁门时候,赫然看到车库篷哪里停了4辆车,4个人?
项丞左也在?项丞左一向不来这里的来也是接她,怎么?要不是手里提着东西,她一定做一个扶额的动作,她认得庄际、项丞左、柳宿风的车,还有一辆是谁?
感慨着居然人那么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啊,话说今天都不工作了么,不是被发现出院了以为她失踪了吧?有没有吓到他?舒心忧恶趣味地想着种种可能,想着项丞左冰寒的脸吃惊是什么样,这几日住院一直苍白的小脸红霞飞过……
好奇心作祟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又如何,说得你们又是什么大善人一样。”舒心忧一听便知道是项丞左难得轻柔带着坚定的声音。
躲在门口玄关处的舒心忧脸上红霞更甚,记忆中不苟言笑眼中总是带着凌厉不容质疑的项丞左,居然会说那叁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只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这叁个字接下来有多讽刺。
随之而后的是客厅一阵死寂的沉默,正当舒心忧粉唇轻启要说我回来了的时候,我字刚脱口一个闷雷盖过,把剩下的字吓回口中,舒心忧反射性回头看了已经变了的天要关门
“那舒心忧呢?她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喜欢你,在你一步步谋划着要她骨髓去救一个你爱的女人顺便吃了她同时,你还把她送上了那么多男人的床,这对她公平么?”柳宿风沉寂后一把上前抓住项丞左的衬衣领质问道。
他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气愤着连续几个反问,刚刚听完庄际说的内幕让他不自觉地发怒,除去庄际说的而言,明明他也知道一些,明明他也无作为。
拉着门把手的舒心忧愣住了什么意思,她幻听了么。
“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听闻此言紧抓着项丞左衣领的柳宿风一愣手劲松了,项丞左鼻间冷哼一声甩开了柳宿风的手。
“即便是我吃了她也是她自己主动给我,但你即使是我把她送到男人床上,但是别忘了我们几个人中你是睡她的第一个人”浓眉下有些狭长的眸子似带着嘲讽看着柳宿风,笔直的鼻梁像是被鬼斧神工的刀雕刻出来般完美,薄唇轻轻抿着,头微微高扬透着一股疏离而意态狂豪的味道。
玄关通道处的舒心忧一个踉跄,扶着墙觉得天旋地转,项丞左刚刚说什么?是他把她送上柳宿风的床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她宁愿是她自己爬上柳宿风的床也不想听到他说是他的杰作。
“项说的没错,我估计是你把她当成莫柔儿的影子上了她,呵你也不会是爱上她只是因为她是莫柔儿的替身你才有这么点于心不忍吧?”
不只是这样,柳宿风本想辩驳可是听到颜辞说出那个名字,内心隐藏了几年一直不敢想起的那个音容笑貌又浮上心头,面上俱是痛苦之色原本的话哽在喉头一时无言。
颜辞闲适地交迭着腿看着柳宿风的样子,合时宜地又加了一句,“还是一个是个男人就主动送上门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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