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造血干细胞的工作人员到了医院,惊讶她怎么会住院了,然后问着捐赠还能继续么要不要缓几天,舒心忧摇摇头说没事,只是脚崴了一下才需要住院,手上脸上的伤口问过医生了不重要不影响捐献的,她伤口没多严重,而需要她骨髓的病患可能那是急着要救命的,所以尽早手术为好。
接着工作人员问过了舒心忧的医生之后医生说捐献来说没有什么大碍的,工作人员就开始详细给舒心忧介绍着,确认再叁问她是否愿意捐献,因为患者一旦进仓消除了自身的免疫力后,如果捐献者返回患者又找不到新的捐献者,可能患者就会面临生命危险。
当天早上舒心忧和工作人员说了采用匿名形式不用告诉病患是谁捐献的,因为她有点应付不来别人如果要对她感恩戴德的样子,工作人员也说现在在几年内采用的是双盲政策,就开始打动员针了,这也就是为什么舒心忧要提前五天进入医院。
因为要简单体检,在四天内,每天静脉注射一针动员剂,所谓动员针就是在胳膊上注射,打的时候有点疼,持续大概20分钟就没感觉了,舒心忧打了动员剂之后开始有一些反应,轻微的头痛和反胃恶心,有点象高原反应,还有隐隐的腰腿酸痛,但这些症状都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也并不影响她正常的活动和休息。
为防止缺钙医生吩咐她需每天吃钙片,项丞左和柳宿风住院之后每天都过来看她,项丞左有时候还会过来两次给她带吃的,第一天的时候她看着碰头的两人有些许尴尬,不过看着他们两个并不意外的样子也就没有去故意挑明了。
她无数次盯着两个在她窘迫出现过给她心理安慰的男人发愣,理不清的思绪在悄然改变。
项丞左看完舒心忧,看着她睡过去之后,拿着一束早前放在舒心忧病房门口没有拿进去的玫瑰走到电梯口,按下电梯,却不是按下楼而是按上8楼,项丞左走到一个病房门口,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看着在病床上穿着病服,带着一顶帽子,面容苍白可是一点也掩藏不住她绝美容颜的女人询问道:“今天身体有好些么?”
病床上的女人听着开门声就醒了过来,她坐起身上依靠在病床上,见到来人嘴角微笑,那是一个很让人感觉舒心的笑,虽然面容苍白但是笑容极度感染人。“还是老样子啊,习惯了,昨天才来怎么又来看我了,不用上班么你这可是对工作不负责哦。”
“工作什么时候都可以给你带了最喜欢的玫瑰。”闻言,那深幽的眼眸里竟然略微浮起了一道浅淡的柔和,清俊的脸上扬起了一道难以察觉的弧度。
“谢谢,我听医生说你找到新的匹配的骨髓了?”女人看着他每两天就带来的玫瑰,有点惆怅,看着他熟练插入花瓶动作,心中微叹了一口气说着另一个话题。
“嗯,2天后你动手术以后就会好了。”项丞左插好花进花瓶后转过身对病床上的女人笑笑。
病床上的女人,叫唐娜,是他小时候在孤儿院时候就认识的,后来因为她门都被领养没了联络,直到唐娜出现在电视上,唐娜被领养去了俄罗斯,从而学了芭蕾,她很有天分,短短几年就在芭蕾舞界大放异彩,甚至成立了自己的芭蕾舞蹈室,成了名噪一时的被夸赞最多称为最有未来舞蹈艺术家,年纪轻轻就走上百老汇的舞台,只是上帝见不得完美的人,叁年前她查出来患有白血病。
“真的会好么?”唐娜说到这个话题低沉了一下。
“嗯,没事的,好了以后你想去哪,我陪你,你如果”项丞左看着她的样子走近了两步,语气是他从未有过的轻柔。
这时候唐娜抬起了头对上他深情款款的眼眸,实在不习惯如此炽烈的眼神,也不忍心让他在她身上耗下去,便忍不住说“阿左,我习惯一个人了。”
“没关系”项丞左听着她的话,直勾勾地望着女人的脸,很快又收回了视线,转过了身躲避着她拒绝的目光。
唐娜是故意打断项丞左的话的,她哪里会不知道项丞左想说什么,只是他们便立刻想找着可以扯开的话题,突然想起了“对了,我想见见给我捐骨髓的人谢谢她,她在这家医院么?”
他一顿,声音不再温柔恢复了清冷。“她不在,我替你谢过了300万,你无需感谢。”
“300万?”看着男人的后背唐娜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她很感动项丞左为她做的许多,只是这样的项丞左太偏执了,导致他会错过很多,再加上凡事他能用钱解决就不会用多别的性子。
“吃水果么,给你削个苹果。”
唐娜点了点头,项丞左走到桌子边拿起一个苹果用刀削着,那不停转动的手上有一个东西晃了她的眼,戒指上刻着的‘z’其实是‘n’。
“你还带着这枚戒指啊,阿左你其实不应该浪费时间在我身上的,你有空也多去社交场合,你会发现有很多比我合适你的人”
“削好了。”项丞左显然有些慌乱和无措,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
最后一次动员针是在捐献采集的前一天是在晚上点注射的,据说是为了让细胞在采集的时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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