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你嫌弃我了对不对?”顾简章委屈极了。
林江晚:“啊?”
“不然为什么不抱抱我?”顾简章张开手求抱抱。
林江晚不仅抱,为安抚顾简章受伤的小心灵,还主动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顾简章心情好转,撅起嘴巴。
林江晚顺从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顾简章眼疾手快,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深吻结束,林江晚飞速从顾简章身上下来?,见人?一动不动,她心中?忐忑,“怎么了?”
顾简章弹跳而?起,飞出?一丈远,趴在墙上疯狂扭胯,并发出?丧心病狂的爆笑,“哈哈哈哈……劳资顾汉三又回来?啦……哈哈哈哈……”
林江晚再次担心,他的精神似乎真的不太行?了。
“阿晚!太好了!”顾简章打?横抱起林江晚,旋转跳跃,激动得?冒泡泡,“不用守活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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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一夜海风,塌床事件传得?家属院人?尽皆知,丁园长一早携俩崽子赶来?问候,夸张地双手捂嘴,将顾简章上下打?量一番,“我的天呀!”
顾简章一张脸铁青,世上最令人?悲痛之事,莫过?于亲人?落井下石,伤口撒盐。
“顾老幺,牲口呀!”丁园长咋舌,摇头?。
随即拉住林江晚,心疼地揉她的腰,“江晚,要不还是离了吧?”
顾简章气急败坏,将林江晚拉到身后,“破坏军婚,诛九族!”
丁园长不理他,踮起脚,问林江晚,“床都塌了,你没事吧?腰还好吗?”
林江晚愣住。
顾简章很快反应过?来?,傲娇得?不行?,帅气甩头?坐到藤椅上,翘起二郎腿,二大爷既视感?,“丁园长,外面都怎么夸我呢?”
丁园长翻白眼, 无语,“夸你老光棍,二十多年头一回, 不?知节制,床都弄断了,都在可怜江晚呢。”
顾简章腰杆挺直, 嘴角咧到耳根,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
男人最?怕什么?, 一定是被人说不?行, 现在所有人都传他猛虎过山,因祸得福,至于可怜他?媳妇?
顾简章心里跟明镜似的, 才不?可怜,是羡慕, 是嫉妒。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顾老幺, 做个人吧。”丁园长摇头,拉住林江晚, “江晚, 你呀,别太?好说话了, 身体最?重要,什么?都由着他?,会把他?惯坏的。”
林江晚哭笑不?得,将事情真相告诉丁园长。
丁园长听后, 沉吟片刻,再劝林江晚, “要不?还是离婚吧?”
顾简章生气,指着丁园长骂:“你这人怎么?这样?,来来回回劝人离婚,大坏蛋!”
“不?离婚守活寡吗?”丁园长眼睛一眯,声色俱厉,“顾老幺,你个大坏蛋!”
“你是大坏蛋,大坏蛋就是你!”顾简章不?服气地?骂回去。
丁园长不?甘示弱,双手叉腰,“你是大坏蛋,最?大的大坏蛋!”
林江晚满眼笑意地?看着俩人贫嘴,画风虽然不?对劲,但?这种家?庭氛围,太?让人喜欢了。
林江晚做了豆腐脑当早饭,满屋子?的豆香味,一上桌,嫩呼呼白花花的豆腐脑,看得人馋死了。
顾简章吃惯了咸豆腐脑,林江晚给他?做了一份高?配版,里面?放了韭花酱,豆腐乳,酸豇豆,还有香菜和辣椒油,搅拌均匀,舀一口进嘴里,咸香味美,入口即化,不?要太?好吃。
丁园长和俩小崽子?吃的甜豆腐脑,一小勺白砂糖铺豆腐脑上,雪上添花,入口软嫩清甜,浓郁的豆香味直抵心间,仿佛整个人都泡在了豆汁里。
丁园长吃得享受,心满意足地?闭起眼睛。
顾简章嫌弃地?看她一眼,小孩子?不?能吃辣,吃甜豆腐脑,没问题,但?你说你一把年纪居然也放白糖!
丁园长同款嫌弃,一早吃个饭,你放辣椒油,你脑子?才有问题吧?
再说了,豆腐脑不?都放糖吃吗?咸口怎么?吃?简直不?可理喻。
“媳妇,”顾简章抱住林江晚一只?手臂,委屈巴巴控诉丁园长,“她瞪我?!我?好怕!”
丁园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骂他?:“顾简章,你要恶心死我?呀!”
顾简章不?知收敛,甚至变本加厉,歪头,蹭林江晚,“羡慕吧?嫉妒吧?略略略……”
丁园长抖着嘴角,笑呵呵地?使出杀手锏,“羡慕洞房花烛夜塌床吗?”
顾简章笑脸瞬间消失,郑重其事地?跟林江晚保证:“等我?回来,一雪前耻。”
休假结束,顾简章接到出海任务,饭后收拾行囊,林江晚帮他?叠衣服,他?不?舍地?从后面?抱住她,“媳妇,一定要记得想我?。”
林江晚回答:“好。”
顾简章不?放心,再叮嘱,“早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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