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太容易实现,被人拎着脑袋往桌角上砸,砸个十几二十次,脑门上砸个坑,头骨裂了,这还差不多。”
主要是一下不直接撞断气的话,人体会因为怕疼而减轻力道,跟自己拿刀自尽一样,自杀的刀口永远是不规则且由深到浅的,皮下组织的阻力以及人怕疼的反射神经,会让人在下刀后逐渐放松力道。
只有狠人与特殊身体情况可以做到自杀也坚强地控制了刀口深度,这种往往可以直接叫狼灭了,狠人都不足以形容,比狠人多三点,还横。
所以郁久霏更怀疑,是李阿姨在撞击后有一段时间失去了意识,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死的。
李阿姨听了郁久霏的分析,忽然不是很自信了:“郁、郁小姐,你懂医学?”
“我不太懂,沈先生懂,你可以问他看看,我说得对不对。”郁久霏双手摊开做出展示的动作。
沈西聆一般不跟郁久霏同时询问证人,在这方面,郁久霏作为圣母病,她身上有种天然的亲和力,别人会非常轻易地就相信她,并且把实话告知,如果打断的话,说不准会让郁久霏的亲和力大打折扣。
不过既然郁久霏提到自己了,沈西聆不会不回答,他点点头:“郁小姐说得没错,人的头骨是身上最硬的东西,保护着大脑,光靠撞一下砸一下,尤其是自己没用力摔上去的,没那么大的可能被撞死。”
李阿姨身上的肉抖了一下:“没那么大的可能,但我这个体重,也是还有可能的?”
“不,我说的那么大而可能自己撞死,是指你没有用力去撞,一个人如果下定了决心,用尽全力,并且这个力气足够把自己砸晕的话,是可以进入暂时性休克后窒息而死,也就是说,撞这么点伤口,不会让你死亡,但如果不及时处理,会让你憋死。”沈西聆说完,给鬼魂们解释了一下吞舌的情况。
一个人在晕倒后控制不住舌头,舌头就会往喉咙里掉,堵住气管进出气的地方,人就慢慢被自己憋死了,还有就是摔倒的姿势,一个人摔倒后压住了自己的鼻子跟嘴巴,无法呼吸的话,就算没吞舌,也会出现窒息现象。
等沈西聆说完,郁久霏紧跟着问:“所以李阿姨,你记不记得,你当时撞击后,是怎么摔下来的?摔倒后你有晕过去吗?没有的话,大概过了多久,你才被救护车接走呢?”
这些问题李阿姨回答不上来,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真的在撞击后晕倒,从而导致失去一部分记忆。
在餐厅的大家都沉默时,一个鬼忽然从厨房窗口探头:“那天我听见声音赶过去看热闹,看见李阿姨好像躺了挺久的,但是我们不懂这些,李阿姨你又一动不动的,你公婆跟儿子都在旁边骂你说装模做样什么的,骂了好久的样子,但你趴着一直没起来。”
不仅没起来,因为李阿姨身材宽大,倒地后几乎把客厅给堵完了,公婆跟儿子没一个关心她是不是出事了,看到地上的血迹后还晦气地去踢李阿姨,踢了好几脚,说她死了才好,省得在家里碍眼。
儿子在旁边拍手咯咯笑,学着爷爷奶奶的样子把拿东西去打李阿姨,这时候李阿姨还没死,但她以为自己死了,所以她缺少了这部分记忆。
后来她真正断气,就在救护车上,以为自己是倒霉摔死的呢。
因为这段时间的拖延,加上李阿姨比较胖,本身呼吸就比一般人差,那样面朝下倒在地上无法呼吸,其实很快就休克了,进入休克本来应该立刻做急救的,偏偏家里三个人都在打她,而不是把人翻过来做心肺复苏,直接把人拖到断气了。
社区医院比较近,公婆俩发现人不对劲后终于把李阿姨给翻过来了,又推搡了几下,都没反应,他们终于想起来去试李阿姨的呼吸,没感受,立马打电话让社区医院来救人。
医院的救护车来得快,立马进行急救,他们有经验,一看李阿姨这情况就知道她摔倒后窒息休克了,只要及时给她做心肺复苏跟插氧气管就能缓过来,如果她还有反应,来一针肾上腺素先保命让她坚持到去医院上除颤仪急救。
当然,这个流程有时候还相当看运气,比如说李阿姨,她就是太久没办法了,加上社区医院的医护没想到这么严重,东西没带全,一遍做cpr一边让公婆去打120让附近的三甲医院送装备来。
结果那俩公婆拖拖拉拉一副哎哟我又眼花、又被吓到了的样子,人命在他们眼里像儿戏。
护士空出手打了内部电话,跟对方迅速说明情况,让社区医院先带除颤仪跟肾上腺素来,但凡有机会,都先让李阿姨坚持到医院去,多极端的手段都不管了。
社区医院近,护士火急火燎地把除颤仪送来,发现家里居然没有电,插排怎么弄都没电,医生都快骂娘了。
那两公婆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又拖延了十几分钟,护士都狼狈到去问邻居家借电了,可是这么一拖延,上了除颤仪后李阿姨居然还没有反应,心跳也停跳近十分钟了。
医生不想放弃,就做急救做到了救护车来,救护车上的装备跟社区医院的没什么区别,再又一次使用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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