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诀无声叹息,故作傲慢将修为压制到了筑基后期,“你这般模样倒是让人很是喜欢,给你一个机会又如何?我将修为压制到与你一般,让她们不加干涉,若你真能伤到我,那也是你的本事了。”
秦晟瞪着应诀,似乎想弄清这人又在玩什么,可应诀竟真是没其他想法的模样。
对方竟是狂妄至此。
见秦晟并未出手,应诀好心提醒,“秦师弟可要把握机会。”
毕竟这样的傻子行为应诀最多也就做这么一次。
话应诀既然都放下了,秦晟难道还能错过这次机会,心软才是最烈的毒药,昨日他但凡不犹豫那么一下,又岂会有之后的屈辱。
灿金色的火焰化作橘红猛然向着应诀而去。
应诀微愣,心下突然就有点难受起来,灿金色的火焰才是秦晟最大的杀伤力武器,那是参悟神卷之后领悟到的火,而橘红色火焰也不过就是比正常的火系修士厉害一点,明明都恨不得杀了他了,却因为他压制实力,而同样留有余手。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可往往不会哭的孩子才会更惹人心疼。
就这关头了也不想胜之不武吗?
要不他还是以死谢罪吧。
应诀沉下心来,到底没有摆烂,他顺着秦晟的招式与对方你来我回,刀影交错。
原主并不擅长刀剑,应诀一开始还用凝聚的冰剑抵挡一二,之后索性拿出玉笛,长笛翻转,手指轻动,悠扬音符随着他的动作响起,恐怖的音攻使得平静的水面被炸出数个巨大的水花,秦晟的火硬生生被巨大的水流浇灭,整个人都被水淋得如同落汤鸡。
秦晟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再次向他攻来,应诀无奈,左右他都兑换了无痛buff,虽说这东西只能用一次,但以秦晟现在的屈辱值不得分分钟再来一个,所以在面临秦晟那爆发出来的一剑时,他没有闪,打算让秦晟先出个气。
长剑逼近,在鹑火等人动手前,应诀传音阻止,甚至让她们没他的嘱咐不要露面。
应诀等着刺痛传来,然而剑分明都已经在应诀的面前了,秦晟却是老半天都不捅进来。
应诀:“……”
百思不得其解的应诀如同想到了什么可能,马上惊恐脸,那啥,秦晟总不至于是舍不得吧。
作孽啊!
看来这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还得提上日程,可秦晟这表情好像也不是舍不得啊!
秦晟咬牙切齿,“说得好听,不过虚情假意,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应诀:“?”
春风几度吗?
看出应诀疑惑,秦晟更气了,“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会下不了手。”
“可秦师弟下不了手怎么会是我做了什么。”应诀皱眉,却也觉得不对劲。
秦晟分明想把剑继续往前送,那剑都抵在应诀心口了,可对方就如同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硬是没办法再送半分。
就好像秦晟体内有两种意识,一个意识说杀了他,一个意识却是哪怕让身体忍受极致痛苦,也要将他阻止。
如果这情况不是秦晟舍不得杀他的话,那极有可能出在了两人身上。
应诀这下也有点慌张起来,鹑火之前是说秦晟不小心吸收到情蛊的尸体了吧,活的情蛊大概是什么作用,大家都知道,可这死的情蛊有何作用可就没人清楚了。
应诀往前进了半步,见秦晟跟忍着什么巨大疼痛一样后退了好大一步,生怕剑真捅进去后,应诀一下子就重视起来。
他表情严肃,“秦师弟除伤不到我外,此时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秦晟现在并不想和应诀交流。
应诀叹气,“我并没有对你下什么毒,若是我真想那般何不昨晚就趁机会与你签下主奴契约,可能还是那情蛊的问题。”
“情蛊不当对施蛊者有用吗?为何我会对你下不了手。”秦晟冷声。
他还是不怎么想和应诀交流,但主角不愧是主角,能屈能伸,第一时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按理来说的确是这样,但那是活的情蛊,你这吸入的是死的,具体会如何还不知晓。”
这露天山脚的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应诀直接将秦晟带回了自己的寝殿,又只招来了鹑火一人,和人说清情况。
鹑火也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差错,对着秦晟就是号脉,号了半天那眉头是越皱越紧。
秦晟身上藏着不少秘密,并不想被鹑火发现,及时收回手,僵着脸问,“前辈可看出什么?”
“奴婢学艺不精却是并未看出什么端倪,怎会有东西能够做到阻止宿主伤害另一人,若是活着的情蛊倒是能有几分这方面的功效,可这死了的情蛊总不至于也能做到这般地步。”
应诀听了这一番话,就如同没有听一样,可这事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他也实在不好找顾书行这个亲舅舅。
“那当如何是好?”应诀皱眉。
“少主不用太担心,大抵只是蛊虫的最后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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