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英明果决,两袖清风惹人记恨,所以遭了刺客,大家不必惊慌,此事有惊无险,刺客已经被生擒。”
“是,太?子妃殿下。”那护卫立刻应声。
温凝又继续做了些安排,有条不紊的用现有的人手?将此地的百姓都安抚了,很快此地又恢复了原来的秩序,一切都变得如之前一般井然有序。
张应河在一旁看着温凝,有些愕然,又有些激动。
温凝安排好一切,转身一看,便感?觉到张叔的视线,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耳根,嘴边张叔还未出口?,便理智的收了回去,轻声说了句,“张大人。”
“这边请。”张应河引她上前,往太?子殿下方才走的那个方向而去。
二人在圩田的边缘走着,温凝身后跟着萧云辞安排贴身护着她的护卫,她轻声说,“张叔,您说吧。”
张应河看了一眼后头的两名护卫。
“这是太?子殿下安排的。”温凝轻声说。
“好吧,有些话我也不得不说了。”张应河深深看了她一眼,“叔叔自你幼时起便看着你长大,倒是没发觉,宁宁你居然有如此才能?”
温凝更是羞涩,“让叔叔看笑话了。”
“欸,哪里?是笑话,宁宁,张叔很高兴。”张应河说起这个,声音都有些颤抖,“虎父无犬女?啊,宁宁,叔叔很高兴!温将军的在天之灵……一定也会欣慰的!”
温凝看着张叔红着眼眶的模样,轻轻捉住了他的手?,柔声宽慰,“张叔。”
她想到父亲,心中一阵悲伤涌现心头。
与萧云辞成?婚虽然时间短,可?是她却觉得复仇的希望似乎越来越大,她仍旧牢牢记得在必格勒那处受的侮辱,还有自己对于杀父仇人的恨意,只是她如今还不是复仇的时候,只能先处理眼前的事情。
“张叔放心。”温凝轻声道,“萧云辞真的对我很好,他很温柔,很多事都能放心让我去做,平时也没有欺负我,若是他欺负我,我一定会跟叔叔们告状的。”
“好,那就?好。”实际上,温凝不说,张应河也能感?觉到,萧云辞确实对温凝不错,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温凝做到了尊重。
而且一直会护着她,方才将她护得很好,不管他安的什么?心,这一点让张叔很是满意。
不过?,张叔仍旧是好奇,不由自主问道,“你们帐子里?那床,那么?小……他真的没有欺负你?”
“没有。”温凝下意识摇头,不由自主想到那些亲昵的动作,可?这些也不好与叔叔说,只赶紧解释,“只是接触多了一些,他没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张应河眯眼看了看温凝,见她并不像是在撒谎,心中顿时稍安。
“同床共枕能够不失礼,倒是不容易。毕竟身为?男子,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好控制……”张应河说到这里?,便不继续说了。
温凝还想问,什么?不好控制,却有些不好意思?。
她心中猜测,恐怕是那些难以启齿的方面。
二人越走越往萧云辞所在的僻静处靠近,张应河与她闲聊起来,说起宜州这次水患的感?慨。
“本以为?这趟至少要的半个月才能解决这圩区淹水的问题,没想到萧云辞能想到这些主意。”
“原本他告诉大家,七日便能回,大家都是不信的,直到今天,我们才明白他的意思?。”张应河缓缓叹了口?气?,“后生可?畏啊,我们这帮老东西,脑子确实不如他好用。”
“张叔您今日怎么?如此谦虚?”温凝有些惊愕,故意笑着问,“您不是对太?子殿下印象很差吗?”
张应河感?叹道,“唉,你不明白,有的时候萧云辞看起来确实很可?怖……”
正在这时,二人忽然听到一声凄惨的哀鸣。
温凝一怔,与张应河快步上前,刚到一转角处,仿佛印证张叔的话一般,二人便看到了眼前的场景……
萧云辞将刺客的手?折成?了的扭曲的麻花,那样的角度骨头应当是捏碎了。
可?萧云辞却并不费力,反而面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声音如雪山上的冰棱一般冷峻可?怖,“你不是第一个了,知道上一批人现在在何处吗?”
“生不如死懂吗?那是最畅快的。”萧云辞笑道。
那人呜咽着,嘴里?被塞着布,发出“呜呜”的悲鸣,眼底里?满是惊恐,浑身都在颤抖。
“就?这样就?尿了?这还刚开始。”萧云辞冷冷笑了笑。
“知道多少?你若知道得太?少,孤也不必费这功夫……灾民?很久未开荤腥了,将你活活片成?几千片,给他们添点的肉味儿,你觉得如何?”
那人惊恐地大声惨叫起来,拼命点头要开口?似的。
萧云辞见时机成?熟,捏住他的两颊,拿出那些布来,里?头都是血,像是嘴里?已经被磨破了。
可?萧云辞仍旧不放,手?指上绷着力量,手?背有些青筋显现,令那人无法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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