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敲裴行之的手,硬生生半路拐了个弯,朝他手心摸去。
打开包装纸,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就溢了出来,单是闻着这股味道,孟晚秋嘴里就已经分泌出了口水。
还没吃,但是孟晚秋已经能想象它有多么好吃了。
只是,孟晚秋并没有着急放进嘴里,她眼珠子一转,把这块奶糖分成了两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放进了裴行之嘴里。
感受嘴里突然出现的奶香味,裴行之身体一僵,又瞬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说话,但是看孟晚秋的眼神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孟晚秋灿烂一笑,奶糖还有一大罐,但是买奶糖的人可就只有一个,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她还是知道的。
虽然能单独给裴行之,但是从她那么护食的人手里分到另一半,可比白给一颗的效果大太多了。
瞧瞧裴行之看她那眼神,啧啧,日后她再想吃糖,他不得马不停蹄地给她买来。
论攻心计,裴行之在孟晚秋面前,还只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
麻烦
吃完了甜嘴的大白兔奶糖, 两个人去漱口,孟晚秋回来就脱掉衣服,穿的是一件淡蓝色肚兜, 长度到大腿的短裤, 裸着光洁的背爬上床。
孟晚秋有背心?式的内衣,不过晚上她还是喜欢穿肚兜,又清凉又舒服, 她给自己做了很多件。
这一幕露在裴行之眼前,他不像之前一样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而是自然地迎上去。
眸色暗了暗,裴行之换上睡觉的衣服, 熄灭了煤油灯,房间变成一片昏暗,裴行之手摸到床边, 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裴行之躺上床后,孟晚秋就翻身过来,侧着身体看着裴行之。
注意到孟晚秋的动作, 裴行之也侧过身子,手绕过枕头撑着下巴看她。
孟晚秋弯弯嘴角, 眸光闪烁,学着裴行之的动作, 也将手臂绕过枕头撑着下巴,“你是哪里?的人啊?”
结婚那?么久, 她除了知道他是知青, 懂得很多东西, 其他都不知道,之前觉得无所谓, 不过今天突然就对他好奇了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裴行之扶额,“首都人。”
他朝孟晚秋挪了一点,几?乎都能感受对方的体温,咬牙道:“你之前不知道?”
他当初提亲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孟家长辈,难道孟晚秋一点没问,连他什么人都知道,就这样嫁给了他,是不是太草率了。
孟晚秋往里?一缩,僵硬地转移话题:“哇哦,那?你是不是去过tian安门?”
裴行之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肯定跟他猜得一样,无奈叹了口气,算了,问不问都已经成定局了,况且他一开始就打算跟她好好过日子。
虽然,现?在的婚姻生?活跟他一开始想得不太一样,但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改变,甚至有点喜欢。
裴行之并不否认,他确实?对孟晚秋有了好感,甚至这种好感还在加深中。
自从八岁祖父母离世?后,裴行之孑然一身,再?也没体会过有人在等待他回家的感受。
在深夜里?村口,听到孟晚秋的那?一句‘你回来了’那?一刻,裴行之的世?界仿佛一下子都由黑白色,变成了绚烂的彩色。
孟晚秋似乎掌握了,唯一一把可以打开裴行之心?中那?扇门的钥匙。
一只肉乎乎的手在裴行之眼前晃了晃,拉回了他跑丢的思绪。
“你在想什么,还没有回我话呢?”孟晚秋软糯地声音在响起?。
“去过。”
想明?白自己的心?意后,裴行之不再?纠结。
“那?你有见过zhu席吗?”
孟晚秋撑着身子,凑了过来,她对那?位伟大的领袖可崇拜了,孟父孟爱国四九年的时候参加过大阅兵,远远地见过zhu席一次。
但是就这一次,也成了孟父一辈子的骄傲,每次提起?这事,孟父都能滔滔不绝讲一宿。
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得裴行之心?中一动,“小?时候见过一次。”
“哇哦——”
孟晚秋张大了嘴巴。
裴行之凑近,摸摸孟晚秋的头,“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tian安门。”
孟晚秋闻言,激动地揪住了裴行之胸前的衣服,“真的?”
裴行之笑着点头,大手附在了软乎的小?手上。
黑暗之中,两人目光相视,一双水润清纯的圆眼,一双深邃复杂的凤眼,鼻间温热的气息交叠,空气里?带上了暧昧的气息。
裴行之握住孟晚秋的手渐渐用?力,孟晚秋就倒了下去,裴行之也顺势压在孟晚秋身上。
孟晚秋被压得‘嗯’了一声。
裴行之撑起?身体,喉结攒动,望着仿佛倒映入了星辰的明?眸,手渐渐放到了孟晚秋的脸上,指尖滑动,最后停留在了粉嫩的唇瓣上。
裴行之低头,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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