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阿萤?”
她望向他的眸中泛着波光,不问还好,一问眼里的泪花蓄得更满,顺着湿漉漉的泪痕更往下落,打湿耳后的墨发,整个人都又委屈又可爱。看了有一会别过脸去埋进他怀里,小手揪着他衣襟不说话。
秦不遇心软地紧,脑海中错了措辞,可实在想不出说些什么。
“怎么了,跟我说说嘛。”
小泪人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攥着她衣襟都手指节都在泛白,给他看得那叫一个心碎。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秦不遇有些不确定,感受到她手松了叁分,心底更是愧疚了,去掰开她攥紧的手指,捞到嘴边亲吻,甚是抱歉地哄着:“对不起,对不起,你可以骂我解解气,别哭啊阿萤。”
“疼摔了,我疼。”回想起昨夜的盛况,林似萤自觉得为了出逃她这块肉掉地挺狠的,想着又委屈了几分,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意,又止不住的要开闸。
手忙脚乱地给她擦了泪,隔着衣裳为她按腰,一想到她现下只穿了件他的官袍,身下还是很自觉地给了反应。
“阿萤,我们去吃东西,吃好了我给你按按腰好吗?”
他将人双腿分开挂在身上,托着林似萤软得像水一样的身体,正欲下床,怀中人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话,试图打断他的动作。
“你放我回去吧。”她勾着他脖颈,轻轻一吻落在他嘴角,见他稍有动作又猛然退开,犹豫着又贴上他嘴角。
“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快两日没吃东西了。”他无视掉她讨好,假意听不见。
“我不要!”她挣扎起来,她一个没抱稳,人差点向后跌去。
“小心!”
他只好把她放回床上,看着她重新缩回被软毯里,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只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头顶。
“我要师尊,我要师兄师姐,我要回家,我要回黎城。”她边说边往回爬,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躺下,缩成一个小团,稍有不慎就会滚下床。
“”他没办法去回答她,只得试图转移话题,“先吃东西好吗?”
“让我回家。”
“我陪你说说话好吗?”
“我要师尊。”
“我们去外面逛逛吧,财神殿很大。”
“把我的东西还我。”
“我给你按腰好吗?”
“我要师姐。”
有来有往地说了有一会儿,她好像又昏睡过去了。
这样的事态是他预料之内的,但是本来想得好好的处理方案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用,他根本应付不来这样的情况,他完全没想到她昨夜还好好的,今天就要开始绝食了。
只得施法强制她先辟谷,等她口欲起来了再吃东西。
她听见术式的声音,冷不防地补了句:“你敢强迫我,我死之前都不会再和你说一个字。”
秦不遇生生遏止住了施法的准备,有些心灰意冷。
“除了回去没有别的吗?别的都可以,唯独”
“那你走。”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宛如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有些心神不宁,回想起刚刚他和仓河争辩的内容。
对,叫仓河来劝她,他一定可以说服她。
林似萤听见他慌慌张张往外跑,立马掀开了被子往外看,她可没想到这一出,他居然跑了,不知道去哪。
她扭身看着桌上的烧鸡,忍不住咽着唾液,为了不影响她的计划,只能远观不可近食。
殿外又是一阵吵闹,吸引她的注意力。
“叫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关着她,叫你放了给人好生送回去也没见你听啊。”仓河被他连拖带拽地拖到殿前,心生不悦地怒骂。
“不行,你去劝她吃东西吧,求你了哥,就一次,我明天给你放假,帮你处理事务。”
“果真”
“真的。”
“那你现在就去,我要休两天,你不许偷听,若是发现我立马就走。”
“那你保证她吃东西。”
“我保证不了。”
“那只能一天”
“那你自己哄去吧,神经病。”
“两天就两天!我这就去处理事务。”
“叁天,我涨价了。”
“好”
秦不遇走了,仓河看着他从正门出去的,他踏出殿门之后,为了保险还看着他走去正殿才安心地拐进寝殿。
仓河先是叩了叩门,才推门而入。
“若光的小徒弟,你醒着吗?”他看到床榻上隐隐约约做了个人,也不太敢靠近,只得背过身子走过去,背对着她坐在桌前。
“你是来劝我吃饭的吗?”
“我不是,我是来鼓励你的。”
林似萤听着是一头雾水,有些不解地看向那道背影。
“你就该这样绝食,他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能吃一口。”仓河看着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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