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我以身相许?”林似萤见他那死样,忍不住开口打趣,“开玩笑哈哈哈,要不我把这间小屋给你吧,若你有住处了也可以换一个。”
“好。”秦不遇半天才憋出来一个好字。
“什么???”似乎是没想到他会答应,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我若下山了也能找好找你饮酒取乐。”
“小林道长师从何处?”秦不遇冷不丁冒出句话,瘆得林似萤有点慌。
“我师从浮光派,是浮光派内门弟子。”林似萤想了想也不是不能说,“是浮舍若光仙君的小弟子,你呢?”
“在下一介散修,承蒙公子挂念了。”秦不遇理了理凌乱的领口,轻咳一声,“公子早些歇息吧,在下先去客栈暂歇一晚。”
“哦哦行,那你明日收拾收拾也搬来吧,我明日就该走了。”
秦不遇倒是没想到她走明日就离开,低声应下,弓着背往外走了。
林似萤看着他奇怪的模样,正欲开口查问,转念一想若是问出来又是她干的,她就更愧疚了,不如不问的好。
秦不遇退出屋外,走到离小屋有些距离的地方,确认周围没有监听的纸鹤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能感觉到得到身下的肿胀把亵裤顶起一个大包,难受得走不动路,心底暗骂自己不争气,靠在大树上从自己身侧的布袋里掏出一盏茶杯,嘴里振振有词的念了什么咒语,腰侧的玉笔在空中轻划了两下,带着他瞬间传回了客栈。
他把茶盏放回客房的桌子上,褪光了衣物,一头扎进了清早叫店小二备着这会已经凉透的热水里。
身下茂盛的毛发间,那青紫的物件已经在隐隐作痛,盘根错节地爬满了凸起的青筋,随着错乱的呼吸,有规律的跳动着。
只是用手堪堪圈住,就舒服得他浑身一激灵,唇齿一个放松,泄出了两声粗重的喘息声,腹间凸起的血管透过薄薄的皮在肌肤上滑动。
像是很享受这种湿润紧致的感觉,他手紧紧握住棒身,撸动身下的茁壮,另一只手覆盖在敏感肿胀的龟头上,马眼在覆着少许薄茧的手掌上乱蹭。
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但却像只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吐气,窄腰浸在水里飞速地顶弄,墨色的长发浮在水面,随着他动作带起的一阵波澜,黏腻在胸口,剐蹭他同样敏感的乳头。
“阿萤……阿萤……”像被下了什么肮脏的虫蛊,只有轻轻念着那个单认识了一天就让他魂牵梦绕的名字,才能让他挣脱这恼人地窒息感。
秦不遇后背紧贴着木桶,脖颈靠在边缘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管,因为下身激烈的快感,俗世粗鄙的淫欲牵引着他止不住抬高腰部,若不是脚抵着恐怕就要滑进木桶里,被水淹了去。
愈加沉闷的低吼,随着浓浓精液,将欲望全部的释放,一下子泄进水里,他紧握着那根筋络盘踞的阳根,脑子像炸开了烟火,一阵发白。
待平复喘息后,伴随而来的理智和荒谬在他脑子一阵冲击,引得他一阵发笑。
“呵”他整个人浸到水里,任凭水没过头顶,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冲出水面,满身水渍起身。
“我真”一想到自己刚射进水里,又整个人泡进去,他脸上就臊得慌。
连滚带爬的逃出那桶水,他甚至没有勇气多看一眼,施了个清洁咒飞速爬上床睡去。
秦不遇提着早晨感到那个小屋的时候,幽静树林里时不时响起几声鸟鸣,耳边除了脚踩落叶的沙沙声和他均匀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
远远地看着那扇敞开的窗户,秦不遇心情莫名大好,脚下的落叶好像都变成了金银财宝。
只是一瞬间,窗边闪过一个黑发披肩,正向前伸着懒腰,正欲向后仰着就走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像一道闪电,这样的画面狠狠劈进他心里,让他忽然迈不动步子,全身血液争先恐后的向上翻腾,速度之快,让他差点晕迷。
白嫩的手臂像新生的莲藕,粉嫩嫩,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气里,随着伸懒腰的动作带动墨发,露出那截好像轻轻一捏就会留下印子的柳腰,还有那两寸圆润的乳房,和有些若隐若现的粉红。
他愣在原地,独自消化那样只属于他一人的美妙画面,好像这一切只是幻觉,又或许到他陷入魔睛花的幻境。
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确认不是幻觉后,身下的欲望逐渐高涨,他心里怒骂自己贱,但又对这样的反应毫无办法。
不知为何,遇上她的每一刻,他的所有表现都好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
秦不遇深吸两口气,平复好心情走到院子的篱笆外唤:“林道长。”
屋内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听到林似萤地叫声:“稍等!”
噼里啪啦的声音传出来像是打翻了许多东西,蜜色的身影又急匆匆的跑过窗前。
林似萤天热了晨起总是不爱穿衣裳,身处林深处总是有些肆无忌惮,急匆匆套了衣服,才念咒束起男子的发髻。
跑去开了门才发现秦不遇在篱笆外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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