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啊啊啊…龙龙!”他几乎哭着告饶,龙龙反问道:“置物架错在哪里了?”
絮叶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他是又疼又爽胡乱求饶,只为让龙龙停下,被这么当头反问,直接愣住,龙龙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他阴蒂表面上那层肉膜拎住,往上推,把最敏感最弱小的那块肉暴露在空气中。
他手上捏着,肉刃依然在杯子里进出,来回的力道和不动的手指对冲,仿佛絮叶的下体是两个分离的器官,穴是穴,阴蒂是阴蒂,他这样弄不会因为肏杯子影响到罚阴蒂似的。
龙龙越是温和平静,絮叶就越哑口无言,欲哭无泪,哪有人这么玩过置物架,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完全不记得龙龙之前说过了什么。
瞧絮叶回答不上来,龙龙便用力一顶,又一次撞开宫口,顶上底部的红肉,汁水油腻软滑,无比爽利,他手上同时发难,指甲横着抵住那小肉,指甲之于它,简直比刀还要锋利,絮叶立马嚎啕大哭。他哪里受过这种刑,当架子就好好当架子,人们用架子最多也就是粗暴不爱惜,却是根本没罚过他的,更别说他废了之后好几次来当置物架是替几个小辈孩子,了结之后是很被人感谢的。
龙龙对他絮叶叔叔的哭声充耳不闻,指甲压完又用两指狠狠揉搓,完全不当是肉做的,一会儿掐住根部用力挤压,一会儿捏住中部使劲拖拽,絮叶被罚的哭叫不止,指甲在自己雪白乳肉上扣抓出错综交杂的道道红痕。
待絮叶瘫在地上停止抽搐后,龙龙已经披好了外套,那雪白的狐毛依旧长而柔软,带着花月影身上那和流光花同样味道的淡淡香气,他肏絮叶时本来就只是露出男根,而今披上衣服也不过花费几息时间的事。
他是很注意的,绝不把杯子肏得脱出体外,不然岂不是要害得絮叶成为不合格的架子。不过肏杯子确实是一件非常解压又舒服的事情,絮叶废了手,做这份工作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大家还真是善良呢,允许废人絮叶继续发挥余光余热。
“絮叶,”龙龙衣冠整齐,站在旁边出声提醒,“你该回神了,不要这么不经用。”
絮叶下体打着抖,看着龙龙,温柔地慢慢弯了眼睛,用气音轻轻回答,“我很耐用的。”
随后他力气回来了一点,声音坚定地说:“我还很有用的。”
龙龙放心地笑了,声音清朗:“那就好。那我去找师傅复命咯?”
絮叶于是撑地坐起,肚皮里的精尿从杯子的孔窍里一喷一喷的喷出来,他伸直双腿坐稳了,点点头道:“快去吧,之前月影还说想你了,”他有些好笑道:“他还不准我们跟你说这些呢。”
龙龙点点头,黑衣锦袍,风驰雷骋,向着天海阁赶去。
龙龙推门进来时,花月影正在假寐。
他的警惕性向来比他的刀还锋利,有人刚踏上偏阁的台阶,他就已经知晓,拇指顶开刀柄,如月光一样凉的锋刃,于夜色里静待杀机。
其实在天海阁不必如此警惕,但花月影的卧底刺杀任务刚刚结束,时间太久了,他回岛来一时不能调整,这偏阁的任何一个脚步声,都叫疲惫的他头痛欲裂,难以入睡。
不过龙龙的脚步稳而平缓,踏过木阶的吱嘎声这么多年都这么均匀,花月影一听便知是他回来了,他越近,碎梦越是放松平静,待他进来时,黑发男人早已躺在塌上,不意外地听见龙龙高兴地问好,没什么反应。
龙龙虽然才双九年纪,但性子一向稳重,他离开太久,太想这个人,从偏阁大门一路走到房间,神情越发难掩兴奋,看到师傅,几乎可以说眉飞色舞。
快步上前,单手解了披风丢在凳背上,翘着嘴笑眯眯地钻到花月影怀里。
他又大又重,天海阁的小塌向来只容得下一个人浅睡,这龙吟从花月影脚边窜进去,像个穿不下旧衣服的小孩,被衣服勒得紧绷绷也高兴,把自己挤在师傅和墙壁之间。
花月影也和以前无数次一样,终于能闭上眼睛,他没什么表情地、放松地伸出手臂,越过龙龙的脊背,把他虚搂在怀里,指尖都够不到床面。
他表情松散,四个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龙龙,龙龙其实早就生得比师傅高大很多了,不能再像幼时把自己当成个小猫小狗,蜷在师傅怀中,被师傅前胸的软甲硌疼了,再叫他冷脸来哄。
龙龙把面颊压进师傅的颈窝,他去磁州小半年,师傅竟不闻不问,回家问好也不答,就算心知肚明花月影就是这死人脾气,也叫青年难免有些不悦。
“师傅,”他亲嗅他细细的脖颈,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流光花香,“东西我拿到了,但只有一件,剩下一个我没拿到。”
“嗯。”
花月影简单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龙龙张嘴用舌头用力舔过身下人的喉结,他又想叫师傅夸他,又怪自己没能带回一份完美的答卷。
他不知道,花月影最想要的是看见他还活着,别的,没那么孜孜以求。
“我到斩水道深处时,已有几波人马在那里争抢过,最深的石洞里断臂残肢满地,血水飞溅,难以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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