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看到刚才跪在铳台前的那一排巴牙喇兵已经被明军给割断脖子。
这些贝勒、贝子只是看了个大概。
多铎却通过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可以看清楚从正蓝旗巴牙喇兵的脖子上飞溅出来的一股股鲜血,还有倒地之后不停抽搐的样子。
看到这幕,多铎牙齿都险些咬碎,真是该死。
再然后,望远镜的视野中又出现一个明军将领。
只见这个明军将领戴着金色兜鍪,披着金色山文甲。
而在这个明军武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蟒袍的太监。
“崇祯!是崇祯!是他!”多铎勐的握紧望远镜,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还有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变了调。
多铎怎么也没有想到,崇祯竟然就在云龙山顶上!
“什么?崇祯?!”罗洛浑等贝勒贝子也当场懵掉。
甚至连豪格都忘了生气,转而直愣愣看着云龙山顶。
再然后,多铎就看到崇祯站在铳台上冲他做一个手势。
只见崇祯先是指了指脚下那个刚刚被他亲手割开喉咙、甚至还在抽搐的巴牙喇兵,然后又伸出手指遥遥的指了下多铎,最后又并指成刀在自己的喉咙上比了一下,意思就是早晚有一天朕也要亲手割开你的喉咙。
“反了!”看到这,多铎肺都气炸。
崇祯这个废物皇帝竟然有胆子向他示威?!
反了反了,简直就是反了,羊居然反过来要吃狼了!
盛怒之下,多铎又是一顿鞭子噼头盖脸抽在范承谟身上,可怜范承谟旧伤未愈,身上又添了新创,整个人则是一脸懵,我又惹你了?
……
云龙山顶。
做完手势,崇祯又哂然说:“多铎你不是奴尔哈赤,徐州也不是萨尔浒!”
说此一顿,心下又暗暗说:朕更不是万历那个三十年不上朝的惫懒货色,所以徐州之战你注定要吞下这第一枚的苦果!
“第二队俘虏押过来接着抹喉!”
“就是要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建奴,”
“犯我大明者,虽强必诛,白甲兵也不例外!”
“是!”士子营的士子轰然应诺,一个个都兴奋得不行。
随即又有一队二十多个建奴白甲兵被押上来,并让他们在铳台前的空地上跪成一排,然后二十多个士子手持短刀上前,对着建奴白甲兵的脖子一抹,二十多个建奴白甲兵的脖子便立刻像鱼嘴般咧开,鲜血瞬间从绽裂的断裂处一股股的飙出。
看到这幕,金声桓和死里逃生的边军都感到脖子凉嗖嗖的。
心说以前是真没有看出来,这些读书人一个个也都是狠人,杀起人来居然也跟杀鸡仔似的,丝毫没有手软,看来以后还是少惹他们为好。
随即第三队白甲兵又被押了上来,在铳台前跪好。
这次上山的白甲兵足有九百多个,最后一个都没跑掉。
原因也很简单,将近百斤重的三重甲胃在进攻的时候,可以给白甲兵提供强大防护,可一旦战败想要逃跑,这三重甲胃立马就又变成最大的累赘。
何况攻上山的这九百多个白甲兵,体力原本就快要透支。
所以最后就是,打吧已经没体力,可是跑吧又真的跑不动。
九百多个白甲兵就这样全军覆灭,但是真正战死的并不多,大多都是体力耗尽被士子拿石头砸晕然后活捉。
对这些白甲兵,崇祯当然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在刚刚抓到这些白甲兵的第一时间,崇祯就直接下令死处,这些凶神恶煞般的建奴白甲兵还是死了比较好,不光是因为这些白甲兵手上沾满汉人鲜血,更因为这些白甲兵的威胁太大,万一让他们跑掉几个那就得不偿失。
在处死建奴白甲兵的同时,崇祯也没有忽略山脚下的战场。
早在击溃建奴白甲兵后的第一时间,崇祯就命令三千士子下山支援骑兵,同时又让夏完淳带着一队士子接管红夷大炮,给山脚下的骑兵提供炮火支援。
运气还算不错,正蓝旗的旗丁方阵居然正好处在红夷大炮的打击范围内。
又是轰轰两炮,正蓝旗的旗丁方阵中就又多出来两道痕迹,这两道痕迹几乎是斜着将整个方阵凿了个对穿。
从斜对面掠过的明军骑兵,都险遭池鱼之殃。
连挨了六发红夷炮弹之后,山脚结阵的正蓝旗终于崩溃了。
正蓝旗的这两千多旗丁也是可怜,一面要承受明军骑兵不停的剥洋葱,一面又要承受来自山顶的红衣大炮,援军却迟迟不到,如此绝境几乎没有军队能够扛得住,正蓝旗的旗丁能坚持到现在就已经是殊为不易,可也只能到此为止。
当又是两颗弹炮弹在阵中,在阵中犁出两条槽,并留下一地断肢残躯,列队的正蓝旗丁终于彻底意志崩溃,四散而逃。
还有守在山脚铳台的旗丁也被俯冲的士子逐出。
士子的火枪队打不穿建奴白甲兵的三重甲,可是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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