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转移、转嫁。
安柏脸上的伤势,没有随着高强受伤而消失。
证明是“伤害复制”之类的能力。
高强猜得没错,安柏的能力,除了攻击的无形之拳,另外就是伤害同调。
可以把自己的伤害同步给其他人。
谁给她造成伤害,几秒钟后就可以完全反馈给对方。
注意,这种反馈是伤害,而不是攻击。
自身的防御力再高,该受伤还是要受害的。
除非自己有个额外的特殊能力,才能够避免这种伤害反馈。
高强在队伍频道中,把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
“……算了吧,不用理会她。”陶鄂想了想说道。
立威是要以强大的势力压制对方,快、准、狠。
但安柏以一己之力把情况拉低到了相互伤害的糟糕局面,双方打得鼻青脸肿,并不能提升己方的威势。
现在多少表明了旅团的态度,也算足够。
至于安柏,陶鄂没打算和这位进行任何合作,连临时成员都不会赋予。
大家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高强收手退后。
安柏不屑地呸了一声,还打算说什么,一道暗色寒光闪过,脖子上传来疼痛,泣血枪长长的枪刃划伤她的脖子。
“嘘,安静,外面有人。”
安柏差点跳起来,被夏阎真的话打断施法。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是敲门声:“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马上就睡。”陶鄂回答道,关了灯。
外面的脚步声远去,并没有开门进来。
安柏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感觉消失,取而代之的鲜血流淌之感,她恨恨地按住伤口,在黑暗中盯着夏阎真,伤害同调发动。
夏阎真收回泣血枪,看向最后一个男子。
那个男子继续笑着,双手微微举起,以示友好:“我在这的名字叫做理查德,大家叫李察也可以,应该和你们一样,都是来参加疯兽猎人考核的人。我速度快,擅长隐匿,算是暗杀者类型。”
“你做了什么!”
陶鄂正打算说什么,那边传来了安柏压抑的低吼声。
她伸手按在那浅浅的伤口出,却根本不能止血,鲜血依然不断流出。
按照道理来说,这样的小伤口,哪怕不进行任何按压,以她强化过一次的身体素质,应该已经止血才对。
“嗯?”
夏阎真看了安柏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一点小伤口而已,死不了,给你一个教训。”陶鄂略显森然冷酷的声音传来,“还是说你想要继续闹,影响到任务?”
夏阎真忘记了泣血枪的流血效果,陶鄂记得很清楚。
安柏含恨看了一眼陶鄂一眼,不再说话。
房间内气氛并不好,剩下那位新人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太可怕了,她想要回家。
陶鄂并不在意这种气氛。
关于旅团未来的走向,如果有机会的话,陶鄂自然希望发展成为大型冒险团。
但在没有明确之前,宁缺毋滥,还是走人少精英路线比较好。
一个猪队友的危险,比强大的敌人更大。
当安柏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陶鄂就判断她属于不可合作,更不能加入到队伍的类型。
她这种表现,可能和她的能力有关。
但不影响陶鄂做出判断,队伍不需要这样一个人。
冲突没有继续升级,立威有了一些效果。
至少那位李察和陶鄂聊得很融洽,表现出想要加入旅团的意思。
收不收,自然由陶鄂决定。
至于那位瑟瑟发抖的纯新人,安慰几句,能不能调整过来心态,就看她自己了。
翌日早上,天蒙蒙亮。
响亮的广播声就响起来。
他们这些人来参加疯兽猎人的考核,在考核前,会有为期一周的短暂训练时间。
和军训类似,还会教授一些和疯兽有关的知识。
训练的强度并不高,依然是前几天队列那一套。
主要目的自然不是为了身体素质这些方面的训练,而是为了训练这些人的服从程度。
来参加考核的,有相当一部分并非是教会孤儿院从小培养的孤儿。
白天的训练,除了那位纯新人外,对其他人来说都不成问题,甚至连汗都不会出。
众人更加上心的,自然是晚上疯兽相关知识的教学。
特别是陶鄂这个身具疯兽之力的人。
在晚上的课堂中,众人了解到疯兽的起源很早,早在几千年前的记录中,就有疯兽的存在。
而“疯兽”则是一种伴随人类漫长历史的长久病症、污染。
并非特指某一种兽。
“疯兽病”,为一切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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