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是不给王爷面子,王爷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不是也没去?”
瞎子反问道。
“我习惯跟阿娘一起过,”
济海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阿娘不在了,我过什么都是无所谓。”
瞎子低着头,叹气道,“逝者已矣,何必这样,我陪你喝几杯?”
“我是和尚,不能喝酒。”
“你是个假和尚,酒肉穿肠过就是了,何必这样。”
“心怀慈悲,方消万千业,”济海赌气似道,“你不理解我。”
大踏步出了瞎子的房门。
此刻终于想起来,还没有给在杂物房的施主送饭。
就近去了道观的厨房,拿了两个馒头,端了两盘素菜出了大庙,到了后面的杂物房。
他推开门,屋里只有一个鱼油灯,很是黯淡,女子正盘坐在床上运功。
济海没去打扰她,坐在边上的椅子上。
月色更浓。
良久之后,谢九云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济海睁开眼睛,双手合十道,“吃点东西吧。”
“谢谢。”
谢九云下床,拿着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
济海替她倒了一晚水,淡淡地道,“姑娘,小僧明日就要走了,姑娘在这里好生照顾自己。”
“你要去哪里?”
谢九云诧异的道。
“叛军进了南州,民不聊生,小僧与众位大师一起去三和与南州交界施粥,”
济海面无表情的道,“众生苦矣。”
他是南州人,亲眼见到家乡人遭受困难,比任何人都要难受万分。
谢九云笑着道,“那我要是死了怎么办?”
济海道,“这里是白云城。”
“那又怎么样?”
谢九云反问道。
“没有人可以在这里放肆,”
济海一字一顿道,“姑娘安心住在这里吧。”
然后在桌子上放了一把碎银子,飘然出了屋子。
她跟着出了屋子,看着漫天的烟花,好像就是围绕在自己身边炸开的。
白云城的烟花一直放到正月十五。
还没入春,无论是熟地,还是刚开垦了的荒地,上面的野草都冒头了。
三和人不等春耕就开始忙碌了起来,根据以往的经验,再次翻地,务必把杂草扼杀在萌芽的状态。
同时更加是为了争取做夏收状元。
按照亩产和总产,最优者可以拿到一百两银子!
令白云城土著惋惜的是,最近三年,拔头筹的都是岳州来的流民,他们似乎天生就是种地的好手。
白云城的大船回来了。
再一次公开拍卖土人,其中有不少金发碧眼,高鼻梁的。
白云城的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白皮肤的土人居然比棕色或者黑色皮肤的土人要贵。
但是,许多人图个新鲜,依然拍下了。
林逸给刚刚发芽的葡萄藤剪枝,方皮跑进来道,“王爷,葛老山来了。”
“带的什么?”
林逸头也没抬,仍然一丝不苟的剪枝。
方皮道,“带了四个土人。”
林逸没好气地道,“又没黑珍珠,往这带干嘛?”
“那”
方皮没明白意思,是见还是不见?
林逸把最后一个枝头剪完,笑着道,“让他进来再说吧。”
方皮再次快速的跑了下来。
没多大会,就领着葛老山进来了。
这位曾经的浮龙山大当家,此刻意气风发,绫罗绸缎穿在身,但是依然难掩匪气,噗通跪在林逸面前道,“王爷千岁!”
林逸没搭理他。
眼神直接落在了葛老山身后四个金发碧眼女子身上,身材妖娆,皮肤洁白,一尘不染。
这就是传说中的洋妞?
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了口水。
现在心脏好难受,好象跑完一千米没接上气的感觉。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林逸没搭理他,葛老山加大嗓门,又喊了一嗓子!
心下不无得意!
看来自己带来四个女子是对的。
“你他娘的去了哪里,带回来四个洋婆子。”
林逸很是不解。
这分明是白人!
哪里是土人!
完全不是一个人种。
“王爷!”
葛老山愈发大声道,“南洋这些年突然多了这些大鼻子,草民等人以前亦为发觉。
所以就带过来,请王爷亲自审问!”
林逸问道,“突然多的?
以前就没有吗?”
葛老山道,“王爷,草民问了温潜,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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