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心。”
叶秋冷冷道,“心中有剑胜无剑。”
杜隐娘听得迷迷糊糊,搞不清楚意思,干脆也不再多言,继续跟上引路的方皮。
进了前院,那位和王爷,还是那幅懒洋洋的样子。
“参见王爷。”
“坐吧,”林逸指着桌子上的茶盏道,“喝茶。”
“谢王爷。”
“说吧,你老子让你来是什么意思?”
林逸对杜三河这样的人物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只知道,一旦找上自己,就没什么好事。
“王爷,自从王爷修了通往岳州、南州的道路,开了海路,建了市舶司,在南州停靠的商船愈发少,”
杜隐娘坐在林逸的对面,细嫩修长的手指轻捻茶盏笑着道,“南洲的水师已经到了南海。”
“南州水师?”
林逸皱着眉头道,“这是没事找事啊?”
杜隐娘笑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还望王爷有所应对。”
林逸道,“你老子还怕了不成?”
杜隐娘道,“家父纵横海上,可不敢与朝廷为敌。”
林逸揉着眉头摆了摆手,杜隐娘一杯水未喝完,躬身退下。
“王爷。”
齐鹏又推着轮椅走了进来。
“南州布政使跟谁亲,是老三还是太子?”
林逸随口问道。
齐鹏道,“南州布政使乌林正大不阿,不行私谒,脂膏不润,两袖清风。”
“谁都不沾,这倒是意料之中,”
林逸冷哼道,“不过他倒不是什么好玩意。
在安康城的时候,便听过他的声名。
据说其七岁的女儿只因为拿了邻居家一个饼子,他便活活勒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还为天下士林传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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