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仆射是如何死的?”
“王仆射之所以被害,是因之前曾经被人抢劫过钱财和姬妾,对方害怕罢了,我谢家无权无势,无冤无仇。”
“谁说的?这不凤城还有个靖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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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裴卿没见到人,找了一圈,才看到谢劭同自己的父亲走了出来,脸色顿时一变。
送谢劭出门时,裴卿便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此人心思极深,已经投靠了右相门下,今日无论同你说了什么,你切记,要谨慎。”
谢劭牵唇一笑,拍了拍他肩头,“知道。”
“今日是我失礼了,明日我上门来赔罪。”
谢劭接过闵章手里的缰绳,翻身上马,“明儿怕是没空。”
“有约了?”
“回门。”
三月末,春风拂过鼻尖,隐隐夹带一股花香,人也跟着神清气爽。
温殊色激动之心难以平复,除了天降横财砸下来的晕眩感,头一回挑起管家的重任,心口发胀如同火焰灼灼在烧。
父亲去了福州,纵然把家底留给了她,但祖母也不敢当真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她一个篮子里,能让她霍霍的只有父亲每个季度捎回来供给大房的开支和她的零花,在凤城的茶楼铺子,都在祖母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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